母亲梅Lady前日犯急性阑尾炎,当日急诊消炎后,次日由于症状缓解不大,且符合手术适应症,还是决定手术治疗。
注:因为阑尾炎症状没有减轻,且腹膜刺激(腹膜炎)症状明显,所以决定手术治疗。
现在是术后,梅Lady麻醉时间已过,正在睡觉。今天下午轮到我陪床,于是坐在床边,边陪同边码字。
我的第一个思考结果是:父母和我是两个不同的集体。
出现这个结论的论据一是,梅Lady在院的这两天,她的姊妹兄弟和广场舞的小姐妹们都来看她。早上手术室前,除了父亲,还有七八个她的小姐妹在等候,亲友团很是强大。
论据二是在病房陪同阿姨姨妈们聊天时,说到我已经硕士毕业,问起博士的事情。父亲表态到,硕士算是他们尽的义务,博士需要靠我自己努力。
我承认这一点,我也认为父母支持我读这么久的书很是辛苦,深造与否需要靠我自己继续走下去。
论据三是今天父亲在病房对我说,如果学校有事情(毕业后序杂事什么的),先顾着学校,病房可以不来,毕竟也不少我一个劳动力。
我的第二个思考结果是:父母和我是两个有交集的集体。
我和父母之间,有异,也有同。我们之间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使得我们可以性命相托。(例如手术签字、陪床看吊针流速等等)
同时我能来,梅Lady也很开心,因为我是女儿,其他人与梅Lady之间,没有这种身份和亲属关系。我和父母是有交集的小家庭。
我与父母的关系就像Venn图一样,有同有异,不必互相完全背负,但需互相扶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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