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黑暗笼着,喘不过气,周围的一切和一切,令人步子不前。不只是我,还有田,琴,汇其余三个人,诡异的是,她们的脸上怎么都没有映衬背景的恐慌,难道我不正常?
很轻缓的氛围,我们在一条小道口,小道进去的话,可以看到两旁的荆棘,黑糊糊的叶子枝丫乱糟糟地长着,没有一点暖色。
"现在要去哪儿?"不知道是自己问出来的还是别的人。
"我奶奶的宅院!"汇说。
"我不得不提醒你们,我奶奶可慈祥了,但是最怕人吵吵嚷嚷,进去了可得当心,最好一句话不说,不然可不能保证活着回来这里哦。"汇很自然地补充。
上路了。
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大门,真快。
红色漆门,有锈迹的钉子,我慢慢地推,和她们三人一起。
院子里完全没有一丝声音,静,寂,难消。
地上还有水迹,湿漉漉的像那个叫"凌晨"的家伙刚路过这里。
"哇,你看你看!"琴叫嚣着,示意我们去看她眼睛里的方向。
氛围压抑着我的咽喉,我说不出一句话,亦不敢,或者本就不该说?
黑影窜出,将猎物拖走,那猎物被贴在墙上没了踪影,就此,四成了三。黑影慢下来,在我们三面前,很随意地走动,步履蹒跚。
银发,像女巫一样的存在,像她为自己的世界制定了一个规则,你来了就得遵守,逃不掉,你若敢违背,抱歉,吃掉你!
她面庞和蔼,甚是,像年少的丘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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