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记忆之间,遗忘的乐曲。
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她向小路逃去,放弃安全的出口偏向着被利爪尖牙看守着的门,紧紧吸引她的并非表面看见的捷径——以及被囚禁的片刻保全。她一直腾挪着,希冀逃脱身后的捉捕,只能堕入更深的恐惧,也无法消抹无源的执着。
不自禁地联想有失落的遗失,困在玻璃间焦灼又怡然的蜂,在阳光下自得。所想不总是所得,所得亦非如初。
七点的光景,烈日如瀑,无风。
非常态使人静默,与这夏日相匹配的无言,万物并非如是。蝉声噪噪,物相应,人亦为物。深色缠绕的花纹与微凉的夜呼应成色,墙角里明白的躯体,不真实的召唤余梦。夹杂着抗拒的爱欲捉摸不定——远离了平日的生活,偶尔为之的逃离清醒地沉迷着,自身深处所在的真相。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窥伺,天色将晚时她走进书店,在紫色的天鹅绒靠垫中看见自己的名字,藏起那份档案后强作镇定地撤入书店的后花园,树下她屏息看着尾巴们急匆匆跑进店内,攥着手中被搜捕的文件她远离约会的情侣,遁入不断变暗的夜色中。
渴望的得到后也变了味,是长久的等待中刻意的扭曲还是本就为人们发现的萨尔茨堡的树枝?随着原型和理型的重叠“宁做我”的不安与怀疑被放大,不存在蒙蔽一说的开始,超出预料的发展中如初的情绪,据说是魅力之所在,也是密密啃啮的焦灼之源地。酒神的玄暗和迷狂比日神更有吸引力,迷失在深渊里的馥郁,向往着转圜的余地。
他撑着伞出门,大雨中他嗅到了危险,挤向人潮汹涌处,一无所获。她急忙奔走出小巷,家人转瞬间也消失不见,只能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摸索,两枚硬币落在她眼前。
当生活成为某种愿景的俘虏,又何必去追寻。指尖抚过粗糙的血痂,忍不住将其揭下,封闭的被打开,不能通行的被放行,锁闭的被释放,明知道的一幕幕发生时不再后悔,伴随着癫狂的大笑声,世界温柔地旋转起来,血红色的鼓点在脑海里响起,带动整个大脑的虚无震动,这不存在却让你痛不欲生——意味着生存本就是件需要努力的事。
她和他在突然的失散后仿佛分隔两地,她似乎和家人一起穿街过巷,他依旧在安然地继续着。她拉着家人看小巷深处的猫头鹰,圆圆的大眼睛提醒着她忘记了什么,他蹙起眉头,怅然若失。
不美好的,不是。眼睫互相分离,成像的片刻模糊如同未加载的错误,疑虑打消,刹车声刺耳不堪,大声而老旧。被召唤着“做什么”是否本意,不得已而为之。杂糅的片段间忘却的逐渐成型。
一唱三叹。
(图片源自微博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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