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居然教的是麻醉学!看他今天的打扮,嗯?完全是个行为艺术家,头上还是包着亮色的脚步,走出去完全想不到他跟医学会有半毛钱的关系?这身行头倒是会联想到“街头艺人”,拉着二胡,吹着口哨,之后肢体动作灵活的像是一只抽了筋的土拨鼠。
“痛血闷,打架好。”老师,您是怎么了?大姨夫来了吗?很闷?打架好,这是对于男生来说的,对!经常打架倒是可以增强肌肉的抗击打能力,还有反应神经的灵敏度,但要低调,您太直接了,被执勤的老师听见,他们会告诉校长,校长会告诉市委,最后以“在公共场合宣扬暴力教学”的罪名把你遣送回国,回国后,您老的退休金会因此受到牵连。
“从紧田起,窝将奏为您们的麻醉学的捞屎,那么,和打架一起血洗。”听您说话,五分钟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没背过气去啊?还笑,中文说的很好嘛?就你这水平连三级乙等都拿不到,还“捞屎”呢?捞屎去茅坑,窝?我?你是不是窝窝头吃多了啊?“血洗”,血洗什么?血洗你妹夫。
来了个日本的交换师,同学们都乐坏了,笑声是一波接着一波,音量是呈正比例上升,这“篮子”还以为“啊!中国的学生真热情,真好,反应这么敏捷,教学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谁知学生们都乐呵呵看着自己,也不看书本,就是一味傻笑。
“班长,这老师可真有意思!你瞧瞧?”二胖子你看你自己的吧?叫班长干嘛啊?仔细了你的皮。
“别让我看到这二货,”班长低头盘弄着手机,估计又在刷微博,“哎——胖子,你给我好好听课啊?不然我考试抄谁的去?”班长你太自私了,能不能在我的后面加上一个“们”字?别丢下兄弟们呐?
“纳闷,窝闷现在开屎吧!”老师你开你的屎,我开我的饭,拿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视线与桌面成一条线观察“篮子”的动向,再低头咬一口,如此循环,便完成“CZC”计划(吃早餐)。
“痛血闷,您闷要知道麻醉学屎一门怎样的血问?”四爷转过头来,满脸的黑线,表示亚历山大,“麻醉学猪腰应用在受诉或祭酒过秤中,纳闷,麻醉学的创屎人试水纳?”
“啊哈哈。”捞屎您是怎么了?笑什么啊?是讲错了用来缓解尴尬的?还是早上的要药掉进屎坑了,那您得赶紧去捞啊?不得耽误疗程啊!全班的同学都很惊讶,一脸的疑惑,这捞屎不会是麻醉打多了吧?面瘫?班长反正是不为所动,二胖子努力的翻着书本,自学起来了!四爷用手撑着下巴,面也瘫了下来,显然是被麻醉了!
“篮子”见同学们不为所动,又尴尬的笑了笑,“创屎人就试您们的国家懂汗屎起的花托!”捞屎,是华佗,不是花托,估计华佗知道了您念错了他的名字,他会后悔发明麻醉学的!
“线代一血手持应用麻醉学屎在1842年3月30日,当事没锅有味医生帮他的妻子杰生的屎后,就甬道了麻醉学,痛血闷,听闽白了吗?”
“嗯~~”
“老师,还没问您贵姓呢?”高山同学倒是很机灵,问了个怎么彪悍的问题,早知道的我们已笑得合不拢嘴,没有声音,表情痛苦。
“哦!哦哦,野(#‵′)靠一浪。”
此话一出,全班同学窃窃私语,嬉笑不断。
“野什么?”
“你没听清楚吧?他说他叫野尻一郎。”轮到二胖子表现的机会了。
“靠?”
“尻,上面一个尸体的尸,下面一个九,就是屁股的意思!真是,没文化真可怕啊!”
“野屁股?”高山同学一惊,随即一笑,“一篮子?”
“篮子”老师见大家议论纷纷,皱起了眉,“时不时太难记了?窝海游一哥中文明子。”嗯?还有中文名,不会是“野尸九”“野狼”“九郎”“尸九”之类的吧?
“野尻郎!!”
“纳尼?不是没变嘛?”高山同学转过头对我们说到。随即同学们还是一片议论,“篮子”老师有点急了,拿起粉笔,写下了上不正,下也歪,左边缺胳膊,右边少条腿的文字,还是有40%的辨析度的!
“叶——开——朗!”叶开朗?=野尻郎?形近音?
o_O???我看我还是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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