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不太安稳,做了一个梦,我都好久不做梦了,这梦也荒诞也真实,说它荒诞,根本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说它真实,说明梦中出现的人是我日思夜想的人。
梦里,我回到父母曾经住过的老房子,弟弟在那里忙活着,有左邻右舍来串门,弟弟给他们倒茶,来回招呼着,可不见父母的影子。
父母好像出国了,又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困在国外,连电话都打不过去,我急死了,问弟弟咋办?弟弟说,暂时没办法,再等等。
我想要住回老房子,那里到处弥散着父母生活的气息,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这样的话,他们回来有热水热饭,我第一时间就能见到他们。
弟弟不同意,他说这里年久失修,你重新修缮那得花很多钱,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性。
梦醒了,心里失落的很,以往做梦,只要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一次的梦境清晰如昨,我是太久没见到父母了,昨夜的梦里他们也没有出现。
我知道,他们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再也见不到了,好容易做了一个清晰的梦还是没有见到。
其实,老房子二十多年前就拆迁了,连后来住的楼房也出售了,可是人的记忆很微妙,一些碎片化的生活场景会不经意的刻在脑海中,时不时的组合成一段故事显现在梦里。
我不懂如何解梦,但我希望下次做梦时,梦里还是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当然,这不由我掌控,有时梦境与现实完全不搭边,常说的那句晚安好梦,我理解是一种祝福。
连做梦都和病毒有关,这几年,各种病毒渗透了生活,走到哪里,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这两个字,而且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这样的大环境中,自己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到理想状态,心肺两虚,心脾两虚,虚症导致睡眠质量不佳,连做梦都是离奇的。
春天来了,万事万物可欣又可新,一切美好尽在酝酿中,生活永远不会风平浪静,每一次身体小恙都会溅起若干涟漪。
中午,约家里人聚个餐,此活动本打算在正月初八之前举行,由于各自情况不同,工作、身体、情感,很难找到合适的时间,一直拖到现在。
仅有的几个亲人都在本市,都在身边,是我最大的欣慰,可是要想大家聚在一起也需要动一番脑筋。
上学时,最不喜欢学习数理化,化学方程式、三角函数、几何图形,每一道难题都是我神经性头疼的理由,感觉我总是解不出来,真的好难好难。
后来,后来的后来……我投入生活的洪流,原来生活这道题比数理化难得多,数理化求教高人还能解得开,而生活像一团乱麻,一根绳上系着无数小疙瘩,解不开,也解不完。
和我姨提起那个梦,我姨是母亲的亲妹妹,姐妹情深,自然与我感同身受,我姨说,放心吧!你父母现在在一起,他们还能出国,说明过得很好。
我内心痛并快乐着,仿佛与春天谈了一场恋爱,失去父母是一种痛,与其他亲人相互关爱着是一种快乐。
我姨喜欢女孩,看着俩个丫头,眼里全是欢喜,她说,年轻就是好,心底纯净,不知倦怠,迸发出一种自信的活力,好像身上的病痛也消失了。
我也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向往她们身上的力量与激情,这美丽的人间终究属于她们,未来的世界需要她们创造。
喜欢姨夫幽默的东北语言,喜欢弟弟睿智的谈吐,喜欢在座的每一位,病毒是短暂的,不会霸占着岁月,亲情是绵长的,家长里短的长,来日方长的长。
又一次用文字写下春夏秋冬的故事,哪怕只能影响少数人,我也满足。我要求的不多,坚持、坚定,光阴里的寻常路慢慢的走,淡淡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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