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去哪里。我以为我可以去市里。后来去了另外一个县城。但是这个学校确实比之前的学校好了很多很多。我也很知足了。
我去了以后老师给我安排了宿舍。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宿舍多厉害。安排了座位。最后一排同座是一个易县的男生。很有意思。我等我家长走了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哪里可以打电话。他们告所我有公用电话。于是下课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借了一张电话卡去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说了什么不记得了。我只知道那天我哭的很惨。然后我一个人去食堂。那是我这么长时间一来第一次一个人走进食堂。我没有任何食欲。买了一瓶茉莉蜜茶。一根烤肠。一袋金针菇。然后吃第一口就开始流泪。就着泪水一点一点的往下咽。这个场景后来在我脑海里不止一次的出现过。那时候或许确实被这种分隔的难受充斥着。终身难忘。
后来没多久。她说她要去北京打工了。我最开始是反对的。说实话我拗不过她。她出来的第一个月我放假我跟我妈说我想在学校呆着然后我回北京去了她待的地方。晚上我炒菜给她吃。说实话确实太难吃了。我放假是上午放假第二天下去到学校。第二天要起床我给她洗头。第一次给别人洗头。然后她送我去车站我回学校。那时候我把我们的第二个本子拿上了。我写了很多很多东西让后给她看。再放假的时候她给我。再放假的时候我去找她。我们在路边儿上有用名字作画的小摊儿。写下了邢颖不离。
再后来她有时间了。来学校找我。我中午只能请两个小时的假一起吃个午饭。然后再送她上车我回学校上课。或许是那时候我因为能见到她的喜悦冲淡了我对她出来打工的反对。直到有一天她跟我说我之所以出来打工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出来才能去见你。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有感动然后又是些许悲伤。她曾在定兴县的文化广场上抱着我对我说我从北京来回坐八个小时的车只为了跟你待两个小时。说的我只能更紧的把她拥进怀里。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弱小。守不住这一切。也没有能力权衡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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