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的街头,零零散散站着几个人,不知道在望着什么。他们一个个眼神凝重,空中飘来几滴夹杂着巴黎圣母院气息的雨,偶尔滴在那几人的额上,鼻尖上,一位绅士时不时的用他那块蓝方格的刺着什么姓名的手绢擦着脸,是在擦雨?不像。好像是眼泪。
不远处,一位衣着散发着时尚气息的金发女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周围,同时又握紧了手中的项链,项链只露出了一颗钻,看起来价值不菲。
他来了。
可以感觉到这条街多年未修缮的地板有些松动,在颤抖着。雨点打在梧桐叶上,是可以听见的。
阿德里安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手袋,似乎是迪奥的品牌,他的驼色风衣上粘着一片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似乎刚刚洗过。他撇了一眼街头的人,看了看手表,三点一刻。路过一个垃圾桶,他从手袋里掏出一只口红,仔细的观摩,喃喃自语。
街上积水多了。 一个皮肤黝黑,脸上带着喜悦的男孩好像刚刚放学,在雨中拍打着篮球,溅起一片片水花。正好溅在阿德里安的外套上,但他们都没有察觉,男孩拍打着篮球消失在了迷雾中。
绅士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据说在这座城市,只有从大海的那边来的人才有那样的烟,似乎是真的,因为我之前也没见过有几个人有。大海那边的人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他们都是一个人,从来没见过两个人一起,不论同性还是异性。大概是上帝立的规矩,没人敢打破它。旁边的鸵鸟园里发出阵阵嘶吼,好像雨有点大,管理员忘记把鸵鸟赶回屋里了。
这里看不见下水道的。
金发女人蹲下来,看着地面,红色的液体还在闪着光,好像灵魂在流淌,被天使摆渡。阿德里安把口红扔进了垃圾桶。
梧桐树也渐渐隐退了它们的身影。大海那边的人真的不敢打破那个规矩吗?打破了会怎样啊!
鸵鸟安静了。红色消失了。我看不见了。
记得我也有一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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