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韦庄《菩萨蛮》
(一)
偶然看见朋友去苏州玩的照片。
江南特有的粉墙黛瓦,亭台水榭,座座小桥,迢迢流水。盘踞的古树,迥异的园景,入目一片浓荫翠绿,无端的让人感到清凉和宁静。刚下过雨的天气,湿润温和,缝隙中长满小草的青石板路,蜿蜒向前,不知会通向哪座深深地庭院,亦不知会在哪个转角遇见一个怎样的姑娘,似从遥远的从前走来般的。
两人的照片间杂其中,在一片古朴中却也未觉突兀,只觉活泼喜人。亲昵的动作,甜蜜的笑容,大概这就是青春最美的模样,爱情最真的欢喜。
而其中,我最喜欢的一张,是一只泊在岸边的乌篷船。狭窄的水道,孤独的船只。一边是翠绿的浓荫,一边是粉白的墙和飞翘的檐角。我不知道它的曾经过往,却想懂得它的孤独情事。
(二)
今早睡意朦胧之时,便察觉到嗓子的异样。火烧火燎的痛,连吞口水都得小心翼翼。据我多年的经验看,大概是感冒了。本来就是懒癌晚期、拖延症重度患者的我,更是找到了一个顶好的借口偷懒。不想早起,不要去上自习,只想窝在暖暖的被窝中,静静地发会呆,听听雨。
这场雨,淅淅沥沥,已经下了一整天。明明已进入夏季,却好像带了深秋的寂寥和肃杀。阴沉沉的天气,并不高涨的情绪,看书也只有助眠的效果。可惜了一本好书,也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天气。
天生执拗。即使困到睁不开眼睛,也不肯把音乐关掉,竟还想着听懂记下拗口的歌词,确是可笑天真。
醒来后看到照片,想起了题目这句诗,便想着写篇东西。虽酝酿了许久,却依旧杂乱浅显粗鄙且文不对题,个中滋味,亦不足道也。
(三)
只是,江南,将难也。
江南之于我,是一片净土,是我一直追寻的远方。而我之于江南,不过是一个不想逃离幻想的幼稚孩童,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济南,江南。一字之差,万般皆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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