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的大风了,刮得尘土飞扬,刮得柳絮满天飞。
竟有人说喜欢柳絮,说柳絮像雪花,像仙女散花。
它哪里能像仙女散花?它哪里能和雪花相比美?
雪花洗涤空气,柳絮虽也是潇潇洒洒,洋洋得意地飞舞。它却是那样的让人讨厌,它沾到衣服上抖也抖不掉,吸附到鼻孔里让人难受不忍。多少人因为它得上了过敏性鼻炎。
说来也不怪柳絮,只因这场大风。
大风刮得窗棂嘎嘎响,刮得树枝乱打架,刮得小草都发出了哀嚎。
我坐在屋里,听到门外嘎达一声巨响,赶紧跑去街里看究竟,原来墙上挂的广告牌子摔坏了。居然还能把一箱子饮料也能门外的架子上刮了下来。
前两天的南风,把春装换成了夏装。
今天一场大北风,又把夏装换成了春装。
甚至今天还有的穿上了冬装。
又到摘银花季节,我没有种银花,只管在家收银花。
今天在街里还真有点不暖和,感受着大北风带来的降温程度,想象着大风摇拽树枝的样子,心里想着今天肯定没人摘银花。
没想到,到了傍晚6点左右,老农民们个个都大包小包地从地里回来了,纷纷打问着哪里银花价格高就去哪里卖。
因为烤银花的老板有事,我今天还没开始收银花,只能干巴巴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钻到别人兜里。
这就是风雨无阻的老农民,这就是辛勤的老农民。他们说在地里好冷啊,半晌回来又穿的棉袄。
俗话说,三天大风不由天,风过后带来的一定就是雨了。
人为的风人控制,空中的风只有老天爷掌控。
村里有三个喇叭,大队部房顶上一个,村中央电杆上一个,另一个就按在老街里电杆上,也就是我家这条街上。
晚上老街这个大喇叭里一直发出呼呼的声音,就像刮大风,女儿在她小屋里学习,我在大屋子里看书,先生看门市。
白天一天的大风就已经很让人讨厌了,尤其夜深人静,听着呼呼的声响就如同就在耳边刮大风。
冬天燃气一停气,村民都抢先发言,你一句我一句地发表议论。(我一般不吭声,只要他们问了把事情解决了就好)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问?
我忍了又忍,还是在群里问了一句,喇叭里一直呼呼响,为什么没人关掉喇叭呢?
紧接着有人私问我,啥声音?
我才知道,因为有方向感,有人就听不到。
后来,村里就来人了,从我家里拿了一个大长棍子,先生帮忙把喇叭线弄断了。他们说,有连线的地方,关掉根部都不起作用。
村干部是看到我发的信息了,才过来修的,说,他那边听不到。
女儿也说,村干部还是挺有责任心的,大半夜还过来给修理。
外边静悄悄的,摘了一天银花的老农早已入睡,再大的音响对他们来说可能都是催眠曲。只有我这样的闲人,听不了半点噪音。
睡觉吧,希望明天不要再刮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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