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的感冒了,浑身疼。
有人建议我去刮痧。
我记得许多年前有部电影,就是讲中国的爷爷给美国小孙子刮痧而引起的东西方文化差异的大讨论。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刮痧。又过了一些年,某天我遇到个熟人,她的脖子以及裸露在外的胸,背等大片肌肤全是青紫色。
我吓坏了,以为她生了什么怪病或被家暴了,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刮痧。
说到刮痧,还想到拔火罐,我以为两者差不多,好像齐秦有次就是因为拔火罐而被烫伤还是烧伤的。
我不敢轻易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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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说情书。
![](https://img.haomeiwen.com/i12292371/c97bfa477dc3ab8c.jpg)
“我决定在道德与法律之外爱你,那是人类长久的历史不曾经验过的,我的爱,Ly's M,将独自流传成新的血源。”
这是蒋勋写给林怀民的欲爱书。这本书出版时,蒋勋已经和林怀民分手。他的情书哀而不伤。
“每个黄昏,有人依靠的肩膀,总是湿着。雨停之后,海上孤独的落日,好像一枚红肿寂寞的眼瞳,望向远方”
他的情书就像他讲的红楼梦,美得不得了。
“我的视觉里有你具体的形貌,我的听觉里村留着你全部的声音,我的嗅觉中又你挥之不去的气味。我仍然记忆这你全部身体和精神的质感,那如细沙在海的浪涛中缓缓流动的宁静与稳定的力量,Ly's M,你的心跳、呼吸,你脉搏轻轻的颤动,都不曾消失。它们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另一种存在的形式,重现在我生命的每一个角落”
![](https://img.haomeiwen.com/i12292371/533b2dc3864c7d1b.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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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奉上女生猪的《单身的人才写情诗》
一梦数年 醒来又醉数年
人生不过逆旅 不过杂戏 不过发呆中间恍恍惚惚的幻境
不小心就三万六千场
当年你 宣纸香墨青衣宽袖 初夏的熏风里写 美人在侧花满堂
眼睛里盛满 日出于东海,辉映满天星的光
那美人 轻勾的唇角 半笼的眼帘 垂头呐呐不敢看你
那当然不是我 那是另一个愚蠢少女的爱情
我遇见你 是在那很久很久以后
你眼珠浑浊 如暴雨后扬满泥沙的河塘
突出的肚腩 长斑的脸 脑门中间的发际线
你当然不是那个风里的少年
有人问 当年那个少女呢?
我只希望 提问题的客人 请好好珍惜她的天真
美人的花期能有几年
颜色断,恩爱绝
你说 要是后来她能一直如当初多好 娇嫩可爱会撒娇的小女孩
我知道 你恨她为什么没能早点死掉
死在颜色最艳的时候 好给老去的你哀悼
在另一个女孩身旁
我当然不爱你 我自有我心中的少年
我的少年 他需要我遇见你呵
于是我遇见你
当然 我不过另一个愚蠢的少女
玫瑰太美 流年太长
在你看来 美人该死在青春中央
大概 我的少年 他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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