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牛雪莉的年龄已进入了而立之年,皮气、个性、思想都有了质的变化。确切的说,处事为人,看问题比以前大有长进。每当她到了深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脑子里的一些生活问题就浮现出来,她自己问自己,她原本想和曹黑娃结为夫妻,白头携老。但是交往没几天,让支书王槐插上一腿,把个正当的事情搅黄了,搅成不正当的事情。自己和支书王槐只能说是叫鬼混,既然是鬼混?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听了曹黑娃说王槐和水仙的婚姻故事,那是木板上钉钉子,谁也别想去拆散他们幸福的家庭。
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牛雪莉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一睡就是两天,浑身疼痛的都起不了床,肚子里没进一口食物,饿的睡在炕上心里发慌。爬起来去趟卫生间还得手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挪动。上完卫生间还想睡觉,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还不停的在喊叫:“雪莉,牛雪莉,开门呀,太阳正当午,咋还不开门?”牛雪莉听到是曹黑娃的声音,顾不上拾掇乱糟糟的头发,脸上腊黄,显得苍白无力。她还是咬着牙,鼓足气力,去给开门。
曹黑娃看到牛雪莉垢头污面,脸色苍白,乱糟糟的头发,象是夜宿破庙里走来的乞丐,心里打个寒颤,蓦然回首。牛雪莉被什么事情折磨的变成这样?如果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荒山原野,看一眼肯定认不出来还是牛雪莉。曹黑娃舜间看到眼前牛雪莉的悲惨情景,怜悯的心阵阵难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湿润了。牛雪莉虚弱的感情难一控制,或许是饿了两天,站着全身无力,眼前金星乱飞乱冒,晕晕乎乎,一头就栽倒在曹黑娃的怀抱里。
曹黑娃紧紧搀扶着牛雪莉,急促的连连催问着:“雪莉怎么咧?你是怎么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牛雪莉象是处于昏迷状态,双眼紧闭,嘴唇发颤,一句话都不说,眼泪水滴滴㗳㗳不断线的流着。曹黑娃见状不好,使尽平生力气,把牛雪莉抱起来走进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在炕上,从饮水机龙头上接了半碗开水,又从厨房拿来白糖,用小勺挖了两三下,放在开水里搅匀,一勺子一勺子给牛雪莉喂进嘴里。多半碗白糖水喂完后,牛雪莉精神也随之舒缓,不一会儿睁开疲惫不堪的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黑娃,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晕过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曹黑娃说:“我也不知道你病了,我来找你,敲你家门。你刚开了门,就象个抽了筋的泥人,往地下出溜,眼看要栽倒,摔跤了,我帮扶了你一把,让你沒有出意外,也沒有跌跤子。”
牛雪莉听曹黑娃说的刚才惊险一幕,伤心的掩面啼哭。如果不是黑娃来的及时,她病成这样子,摔倒了,谁都不知道。
曹黑娃又劝说两句,你也不要向坏的方面想,人的命都是天注定,因祸得福,你病了不是有人来照顾吗?怕啥,你好好养病,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健康。
牛雪莉慢慢地收住哭声,但还在断断续续地的哽咽中,她就对曹黑娃说:“这几年,我和支书王槐鬼混,混了个没眉没眼,混日遢咧。我和你是最真实的好朋友,你怎么跟上支书王槐也一块儿日弄我?把我往火坑里推。黑娃,我问你,我投的那五万块钱是不是打了水漂?你发誓,给我说一句实话。”
曹黑娃猛不胜防,牛雪莉问了一个咥实话的问题。自己本来知道这件事,前几天和雪莉一块儿喝酒,还是在满着她,日弄着她,装作不知道。今天,牛雪莉为这五万块的投资都病成这样子,这件事己成为考验朋友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的关键时刻。曹黑娃该怎样面对牛雪莉,思想上就起了个圪瘩,掀起了风浪,或凝滤不定。回想起第一次承包山川秀美工程,本该没有牛雪莉的事,支书王槐不知是做何打算,非得把牛雪莉毫无相干的强拉进来,分红比例来个“四四二”分成。结果几年下来不走运,不吉利,都是他惹得祸,把四十七万赔个精光。再要深挖一歩,支书王槐确实是给牛雪莉下个套?让你先掺合进来,有利可图,看到了前景,偿到了甜头,就有了吸引力,这也叫诱鱼上钩。果不其然,建希望小学校,王槐向乡政府立了軍令状,三十万元由“创收”集团大包干,不然这项工程乡政府不会让他来干。王槐为这五万元搅尽脑汁,倒掛在牛雪莉头上,只有靠说假话,靠骗人。还让他曹黑娃当说客,说假话,鼓励牛雪莉多投资,多分红。纸里终于包不住火,牛雪莉看透了。今天给他下个最名通喋,他是个老男人,也是牛雪莉的好朋友,怎么能同流合污一块儿骗女人?良心道德也不允许。哎?不能再沉默下去,语言上多少漏出些破绽,让她自己回味,来领悟其中的懊秘吧。
三五天的时间过去了,牛雪莉的身体健康恢复正常,她就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找支书王槐亲自面谈。说也奇怪,柿子树村的地方就是有灵气,“说曹操,曹操到。”
牛雪莉目光犀利,从远处早就看到支书王槐掖下夹个包向这边走来。她就故意装做没看见,斜偏着头,两眼盯着看电视,嘴里还消闲地磕着葵花籽。王槐进门,瞅瞅,见四周无人,也不搭腔,轻手轻脚,猫腰向前,伸手又去做个一贯的坏动作,给牛雪莉来个猛不提防,吓她一大跳。
牛雪莉把提前准备好的那一洋瓷缸子水,顺手端起来,拨在支书王槐的脸面上,正要破口大骂,一看是王槐,就假装妈呀,大呀,这可咋办呀,创下这般大祸,急急忙忙拿商店里一条新毛巾,给支书王槐有是擦脸上的水渍,又是口口声声道歉,对不起呀,她还以为有是黄二毛那个瞎怂里。怎么是⋯⋯。
支书王槐看到牛雪莉拨水,确实是认错了人。不然咋把牛雪莉吓成这样子。支书王槐不但不怪罪牛雪莉,反倒觉得好笑。好笑的是,牛雪莉还是那么诚实幼稚,对他那么温柔体贴。就说:“算了,算了,别害怕,有不是别人。”
拨水的事就算是过去了,牛雪莉让支书王槐坐下她有话要说。你亲口答应分红的事儿,山川秀美工程,这几年挣了多少銭?你说“四四二”分红,怎么一分钱也没见分?不分也就罢,建希望小学超支五万块钱,为什么让她一人投,你和曹黑娃为什么搞假投资?
支书王槐听着问话,心里最清楚不过。当着牛雪莉的面还想继续说假话,欺骗牛雪莉,就扎个势,推介当初投资时候说的话,说到:“没错呀,咱们三人开会的时候当面说的清楚呀。投资自愿,没有强逼,谁投资多,年底分红就多吗。这没有什么争议,怎么今天有提起这件事儿来。”
支书王槐还想证明他说话的正确性,继续接着解释到:“雪莉,你虽然多投资了五万块钱,没有白投,等有了红利,肯定你不会吃亏,还要占大便宜哩。你看到了没有,咱们的“创收”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前途大着哩,只要有我在,柿子树村里有挣不完的钱。你这五万块钱算个啥?不要老是想着你的钱。想用钱?需要多少?”说着,有犯了老毛病,把手伸到牛雪莉腰里觧裤带。牛雪莉往后把身子挪挪,细声细语的说:“拿钱,给了钱再⋯⋯。”
支书王槐还以为象往常一样,结果吃个闭门𡙡,心里满满是火气,暗暗骂到:“臭婊子,今天耍花样儿,戏弄我王槐不成?”可表面上,还是一派正人君子。心里想到这几年他玩了多少女人,今天还玩不转个牛雪莉。大大方方的问:“要多少钱?”
牛雪莉还是真的受骗了。当时牛雪莉要现金,王槐分辩,现在出门谁还带现金,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现金没有,给你一张银行卡,卡里正好有五万块钱,把你投资的钱一次性结清算了,省得再啰嗦。牛雪莉特别高兴,什么条件都没有了,就让王槐尽情的享受。王槐今天看到牛雪莉当面开口讨价还价,心里象是吃了俎,恶心的反谓想吐,一点儿兴趣都沒有,满脸不高兴,夹着包,甩门就走了。
牛雪莉看着远去的支书王槐,拿着卡有些自毫感,后来去银行查账,银行说是空卡。牛雪莉气忿不过,思想钻了牛觕尖,认为和这些人打交道咋会这样难?他王槐总以为咱是个女人好欺负。想要怎么戏弄就怎么戏弄。在一块儿鬼混了四五年,人家还是瞧不上咱这轻薄无家的苦命人。牛雪莉就怨恨着老天爷对女人的不公平。干脆去告他,在什么地方告?牛雪莉连门都找不着,孤苦伶仃的一个弱女子活在人世间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死反落个清白。就在一个膝黑的夜晚,牛雪莉去自家屋后的柿子树上去寻短见,被前来商店购物的煤矿上程师傅发现。程师傅偷偷的跟在牛雪莉身后细心察看,天黑什么都看不见,牛雪莉系好了一条白凌,刚掛在自己勃子上的一舜间,程师傅费尽力气,把牛雪莉救了回来。
第二天,这件事在柿子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曹黑娃知道了,赶紧赶了过来,进门看到牛雪莉家里来了许多老头子老太太,都在交头接耳,滴滴诂诂说些什么?曹黑娃近前打听个究竟,谁也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事。最后问到是谁最先发现的?有人提供信息说是被煤矿上程师傅救了牛雪莉的命,曹黑娃让狗剩去煤矿找来程师傳问个究竟。
程师傅详细把他来商店买方便面的前后事情说出来。时间大约在晚上八点至九点时分,他下班了,来商店买方便面,店门大开着,店里空无一人,他等不及就去院子喊老板,叫一声牛老板,没有人回应。瘾瘾约约听到屋后有哭哭啼啼的声音,他就寻声去找,黑鸦鸦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间,只有靠柿子树三歩远的人家拉开屋里的电灯,一缕灯光从窗户里斜射出来,他才清楚的看到柿子树上一轮白凌吊着个人形在摆动。他就三歩两歩跑过去把人抱下来,断定肯定就是牛老板。费尽了力气,他把牛老板抱回到屋里,还有一絲呼吸,他就掐人中,牛老板才把憋着的那口气喷发出来,有了哭声,他才放心的回去了。
曹黑娃听程师傅说了全过程,紧紧的握着程师傅的手,表示谢谢你!多亏你来的及时,救了牛雪莉的命。今天就由咱俩共同陪伴着牛雪莉一块儿度过难关。程师傅执意不肯,曹黑娃提出,你是个好人,还要和你好好的谝一谝,聊一聊。现在牛雪莉病了,躺在炕上,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请你留下来,两人換着休息,照顾好牛雪莉。程师傅一再提出不行,他还得回矿上去上班。
一周时间过去了,曹黑娃在和程师傅的交谈中发现原来程师傅是个少言寡语的老实人。虽然话语少,人从长相上看,四方脸,相貌善,还有那么些文里文气的书生模样。平时程师傅下班了,把自己文饰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留着老式的小平短头发,是个精精壮壮的中年人,年龄不满五十岁。曹黑娃心里萌生了个新打算,思考着等牛雪莉的病好了,身体恢复健康,能不能给双方做些工作,把牛雪莉嫁出去。牛雪莉这次寻短见,不想活了,主要心思还是记恨在那五万块钱上,钱白白的落到支书的腰包里去。唉?人一辈子真不容易,牛雪莉做人更不容易。
曹黑娃再次找到程师傅,当面提出要和程师傅交朋友。程师傅推说他是个打工的,外地人,家里穷,怎么能攀得上曹经理。
曹黑娃一听这话,心里很急,有摆出关中人的旧怂皮气,躁咧。也不转弯抹角,开门见山,低声直言问:“程师傅,听你的同事说,你最近刚从家里回来?”还要继续说下去,话又打住咽了回去。程师傳就低下头,有些伤感,有些恋念,无奈的只是点了点头。
曹黑娃从内心已经证实了程师傅前段时间就是回家处理老婆的后事之事,所以精神状态一直是沉重而低落。他就大胆的开导说:“程师傅,老哥劝说你两句,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说了你也不要难为情,如果心里满意,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等于老哥白说了。”
程师傳点点头,无声的示意,那你就说吧。
曹黑娃说:“把牛雪莉嫁给你,得行不?如果行,你就点点头。如果不行,你就摇摇头。”
程师傅对曹黑娃说的这件事,他的心突然被震撼了。能把牛雪莉嫁给他?牛雪莉可是个漂亮女人,他千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好的事?到底是真是假?内心热的当然似一团火,得赶紧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不一会儿有想到,这可能吗?咱有是个外地人,是个打工的。一时间有高兴又疑惑,内心乐滋滋又揺摇头。就这样一点头,一摇头把曹黑娃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黑娃眼睁睁看着程师傅有是点头又是摇头,就急就躁,急着追问:“给你说正经事里,你咋又莫棱两可?我看你是个僚人,也是个大好人,才给你提说这件婚姻大事。程师傅,你救了牛雪莉的命,你把牛雪莉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你就是她的恩人。我看你这人靠谱,我才给说这事哩,放到别人身上,我才不管逑这事哩。”
程师傅看曹黑娃说的全是心里话,他高兴的忘呼所以,处于一种不可想像的精神激动,才一会儿点点头,一会摇摇头,给曹老哥带来了一种负面理解。抱歉了曹老哥,谢谢你还来不及哩。
曹黑娃这才兴奋的赞美说:“我就说么,山东人爱吃大葱,性格开朗,个性豪爽,侠胆义气,喜欢直来直去么。你咋能粘粘糊糊?原来是高兴的没喝酒都醉了。”
天黑了,程师傅起身告辞他该回矿区休息睡觉了。曹黑娃有拦着不让程师傅回矿上去,说:“回矿上去,还不是睡觉,在这里难道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你这个人值得信赖,你走了?说话的朋友都沒有,那可不是个好滋味。”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牛雪莉的身体也慢慢的恢复正常了,每天开门营业时,还是不忘在镜子前收拾打扮,给腊黄的圆脸蛋上涂脂抹粉,显得粉紅白嫰,唇边涂上口红,有年轻了十岁。这天她安排曹黑娃去镇子上买了好吃好喝的许多食材,亲自下厨房烹饪,做了六盘凉菜,六盘炒菜。下午让曹黑娃请来程师傅,她要亲自感谢程师傅。
曹黑娃在煤矿上四处打听寻找程师傅,终于在机修車间找到了。见面之后,曹黑娃先是递上香烟,程师傅当面回绝,说厂区禁止吸烟。曹黑娃把香烟和打火机装回兜里说:“恭喜你,口福不浅,牛老板请你过去在家里吃顿饭,还要亲自谢你哩。”
程师傅看看手表说:“不能去,还没有下班。”
曹黑娃心直口快:“没下班,没关系,我可以等着你呀。”
曹黑娃和程师傅肩并肩一字排列,走在乡间的水泥路上,曹黑娃只是淡淡的提说两句话,牛雪莉近日身体恢复的情况还不错,一定要感谢你这个救命大恩人。
程师傅听了说:“曹哥,就那么点曲曲小事,不足挂齿,这也是让咱碰上了。谁能想到你还是个热心肠的人,跑前跑后,费了许多口舌,为我和牛老板牵线搭桥,成全这门好事,让我咋感谢你这个大媒人。”
曹黑娃听程师傅对他这个大媒人声声赞美,句句表扬,一阵儿感到自豪骄傲。有又些飘飘然,自吹自擂,摆开了功劳,压低声言说:“程师傳,咱俩在牛雪莉店里见过一两次面,你这个人把自己装扮的一本正经,好似高傲,给我一种恐惧和不好接近的感觉。现在和你打交道,哎!你才是僚扎咧,我曹黑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决心成全你和牛雪莉的好事。”
程师傅随机应变,立马表示态度,你是个大好人,按他们山东老家的风俗习惯,人常说,媒婆婆吃的嘴油饸饸,跑断的腿,磨烂的嘴。按这种说法,事情说成了,他得提上五斤大肥肉,还有两罐儿甜蜂蜜,一双名牌老人头皮鞋亲自上门来感谢曹老哥。
曹黑娃哈哈大笑,开个玩笑,看来他是把人选对了,耐心地等待着那天吃喜糖喝喜酒哩。俩人说着开心的话,不知不觉踏进了牛雪莉家门,一股股清香美味扑鼻而来;一串串麻辣味儿穿入心田;一絲絲酸辣昧儿飞入喉咙。程师傅最爱闻的还是那纯正清香的三鲜味儿。
牛雪莉站在客厅门口欢迎程师傅的到来,三人落坐后,牛雪莉先说几句感谢话,曹黑娃打圆场,端起提前斟满美酒的杯子,劝程师傅你就多喝些,这几道菜都是牛雪莉亲自下厨房,精心烹饪制作的。感谢你救了牛雪莉一命,你就是牛雪莉的大恩人,牛雪莉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牛雪莉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要敬程师傅。程师傅同样心情愉快的站起来,端着酒杯,点头微笑。就在将要喝第一杯酒的时候,程师傅又多个心计,随声提仪说:“来,曹哥,三人一起喝。”
曹黑娃手不离酒杯,只是舒心的看看牛雪莉,看看程师傅,发瓷发愣,坐着不起来。
程师傅二次邀请说:“曹哥,还坐着干啥?三人一起喝。”
牛雪莉笑注颜开,端起酒杯站起来也邀请曹黑娃:“对呀,黑娃三人一起喝。”
程师傅自喝了这场酒,就成了牛雪莉店里的常客,不管什么时候下班了,都来这里坐坐,和牛雪莉聊聊家常话,说说心里话。一来二去,牛雪莉慢慢观察到程师傅的做事为人,特别是他的人品道德让人敬佩。牛雪莉自述她为啥要走轻生,自寻短见这条路,都是支书王槐做事绝情逼出来。女人一生挣钱不容易,那有这样黑心肠,骗色骗钱,眼睁睁把她五万元骗为已有。
程师傅听了这些话,也没有煽风点火,也没出什么瞎点子,只是淡淡的说,钱被人骗了是常事,人不出事是好事。生意上周转不开,有困难,好说。说着随手掏出两万元人民币让牛雪莉先拿着用。
牛雪莉忙双手推了过去,不用,不用,谢谢程师傅的一片好心。并且说明她不是急需用钱,关键是支书王槐不能平白无辜的把朋友都欺负了。让人寒心,一时间想不通,才做出这等蠢事情。
牛雪莉和程师傅日久生情,建立了相互信任、相互理解、相互依懒的美好关系,经过各自双方的共同努力,牛雪莉实事求事,把自己的坎坷婚姻,开诚佈公的向程师傅悄悄地摆在桌面上,让程师傅以后不要陷入痛苦之中,也不要怨恨是牛雪莉骗了他。
程师傅最终也表明自己的态度说:“咱们这年龄的人,都是过来的人,什么还不知道。如何搭邦过日子,只要努力了,付出了,不要去斤斤计较,图个平安就好。至于个人以前的婚姻事情,还不是为了有口饭吃,让那些困扰人心的烦恼事离的越远越好!”
牛雪莉从未听过这么让人温暖的话。你看人家程师傅平時不爱多说话,看来人家是不爱说那些无聊的话,不爱说与自己没关系的话。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最终,程师傅和牛雪莉在曹黑娃的搓和下,俩人幸福的走进了婚姻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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