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武爷长大的岛上,只有一条路接着陆地,四周面海。
渔民靠海吃海,出海一次少则三五千,多则几万、十几万。渔民是比农民更富裕和自由,海里的物产丰富,无需锄地、施肥、捉虫、浇水,看着潮汐变化,适时出海打鱼,至于一次能有多少收获,也看些运气。生蚝只要把苗弄好挂在海里就能自然生长,直至收割售卖,据说收入可翻番。
带着老爸来,也算了一次心愿,老爸身体已不如前几年,不知还能带他出行多少次。在机场和海边照的照片,透着神气和满足。小时你带我出门,现在我带你出门。说实话,我为这次出行的决定小小地感动和点赞。
(1)出海
阿潮开着汽艇带着我们去另外地岛上买菜,半途中有跨海大桥建设封了海上地路,就地返回。我驾驶着汽艇,擦着生蚝养殖的竹排,小芸笑道要补漆,武爷一直不太说话,像极了过往的他,很久不见,确实见面仍旧想念。
阿潮指着海岸边的小树,说那是红衫,国家保护植物。对,可防癌治癌,记得以前查询过。它们长在海边,人们已经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
汽艇穿梭在拨开的海水中间,时快时慢,顺着海岸线回到岸边,我算过了一把驾驶渔船的瘾。
小小谢含了一口海水,皱起眉头吐掉,味道真不是他想象的。“咸”,他伸出舌头看着我边笑边说。这个从小在高山上长大的孩子,站在真实的大海上,是第一次。
[if !supportLists](2)[endif]赶海
潮涨潮落,据说是由月亮和地球的引力形成差值的干扰力迫使海水移向月球,产生周期性涨落的现象。在海水落潮时捡贝壳,就成了赶海。
中午到了海边,见一片片螺田,在里面瞎溜达,当地人不太会管,除非穿着打渔的装束,背着装螺的大物件,才会被赶出螺田。在原生态地沙滩上,踏着海水,踩着贝壳,小鱼儿围着脚踝串来串去。
宝贝们提着小桶,把挖出来的螺放进去,积累着晚间的餐食。两扇壳紧紧包裹的是活着的螺,死去后两扇面打开就成了贝壳。小宝兴奋地要拾贝壳送幼儿园大班里每一个同学,半个壳都不舍仍,一会儿就积半袋。
以前只听说捡贝壳,这次挖下浅浅一层沙,大大小小贝壳就躺在里面,紫色、白色、灰色、黑色、粉红色,成串地呆在一起。
小朋友指着沙滩上一个空壳,说“鲎”,是死去的鲎,只剩下坚硬的壳了。上网一查,与三叶虫(只有化石)一样古老,4亿多年前问世仍保留其原始而古老地相貌,血液蓝色。
一次次地惊喜,大海孕育的生物,真是赞不绝口。
[if !supportLists](3)[endif]踏海
临走的最后一天,小云为我们定了海边的酒店,“那片海”整个建筑都是白色的,好喜欢。在这可以听着海浪入睡,可以面朝大海做瑜伽。
提着裙子在海水中奔跑,踏着海浪,水花相伴,三五好友,不亦乐乎。
看到空中礼花绽放,小云说也要放,大家买了一堆。在大海里拿着缤纷四射的礼花,就着黑夜里点点繁星,潮水一层层淹没了脚踝,沾湿的裙子和身影倒影在层层柔波中。
辽阔的星空,海浪的声音,缤纷色彩,带着五彩斑斓的梦想,我,如此地渺小,却又如此地幸福。
大海的辽阔可以消融所有,大海也孕育着最初地生命,人类对它地探索还远远不够。
而我对生命的探索也还有限,就此一次次地当下冲击着我,此生地使命,在专业地道路上引领一份内外富足的事业。
再见大海,仍会再见,相伴生命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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