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附近有家光头烧烤,装的很有食欲,一直说很想吃,却一直没吃过.前两天凌晨突然醒了过来,拽着阿房直奔烧烤店,点了条烤鱼和几串烧烤.隔壁桌是个大我们几岁的姐姐,手上夹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一壶啤酒喝了大半.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偶尔能听到几句脏话,很不开心地模样.菜刚刚端上,店里来了个卖艺的大叔,染着酒红色的头发,背着的吉他上贴了两张显眼的二维码,一桌桌问要不要点歌?斜后桌点了首成都,大叔的声音有点嘶哑,拨着弦唱得有点拘束,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唱到后半曲,几个人跟着曲子轻轻摇摆,一派欢乐.我有点不合时宜地想起父母爱情里一句台词:男男女女的,真下流!莫名跟着很开心.
过了会儿,大叔来了我们这边,我和阿房摆了摆手,没有点歌,隔壁桌姐姐去了洗手间,我忍不住想起姐姐托着下巴认真听歌的样子,觉得她回来大叔还在的话一定会点歌的.阿房有点嘚瑟地自黑:“你看我们安徽人多喜欢占小便宜,听歌都要蹭别人的.”我想了想,告诉阿房“我们苏北人就不一样,我们压根不听!”果然,姐姐回来看到大叔,点了首阎维文的母亲和郑智化的生日快乐歌,打包了几袋吃的推门离开了.阿房小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刚刚好像看到姐姐哭了.不知道她在难过什么?”
桌子上还放着喝剩的半杯啤酒,好像人只是暂时出去一下而已.我突然有点惋惜,如果没吃烤鱼,我也想点首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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