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好可爱,零点从被窝里钻岀来,说看看有没有放烟花的。
在他的记忆中,年终岁首是有烟花与爆竹陪伴的,当然我也是一样这样认为。
女儿打小就不碰这些带响带闪的,根本不在意有没有烟花,放不放爆竹,倒落得清闲,两只手也不必忙着掩耳,自顾自斜靠在沙发上看医学外文资料。
而事实上是看不到烟花的,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以后又开始温暖的冬天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不温不火,仿佛泡在水缸里的酸菜。
儿子失望的上床睡觉了。
当鼾声四起时,我起身开始执笔,毕竟是新年伊始,放置太久的思绪也极易生锈,本命年一定要有所表示的,不然超大的写作梦也会象节日的爆竹一样消声匿迹。
我是没资格去论节假日的人,但非常听话,一回到家,便启动了老婆这台四轮拖拉机的发动机,突突到吃年夜饭才算一个章节。
我是瞌睡时必须要睡,醒了有空必定要看书的怪物,她也没招。年夜饭我一手操办了两个上档次的菜,当然少不了一家人捏的饺子,如果连饺子也不上些仪式感,那过年真就没有年味了。
饺子味足,菜品鲜美,老婆主动要了点白酒,兴致十足,不过她并不是酒的对手,一丁点儿便脸红脖粗,火的嘴里起了疮泡,打理一下上床休息去了,无趣倒也有趣。
执笔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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