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支笔决定痛改前非的时候
她还在心上的旷野
收割橘色的月亮和她感觉到的错乱
示意什么纠正一下,暖的或寒冷的
无应答。再示意一次,很多次
但更为棘手的是被她反复制造的
顽劣不堪的意象,总会不停越过安稳季节的本身
向一个人跑去。最后却不知所踪
于是,它们干枯,东倒西歪
进而在某种跃不进纸张的情绪中坍缩
来不及找回来,来不及
它们很快会再次被冠以新的血脉
并且再次坍缩……
多年来她省略了研墨蘸取的过程
仍未阻止一支笔具备灌溉字迹的骨血
且掺进一只哀鸟换给她的声音
执笔,就留下草木衰败的气味
和一串新鲜的没有墓园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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