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五座偏房,东面两座,西面三座,东面是厨房和一个小房子,是土坯房,西面三座,是砖面子房,中间一间大些,老爸和老妈住,旁边一间放杂物,一间住人,当院有颗核桃树,长的特别大,沾满了整个院子,也堵住了上面一间的阳光,上面哪间住人的房子,长期潮湿,进去必须插电褥子,但我喜欢这间房子,它隐蔽,给人一种安全感。可以躺里面看书,干自己的事情,特别是夏天,大中午时,那简直是家里的避暑圣地。我和老大就睡在这个房子里,有时和老三,三人睡,老三病了后,就我俩睡,晚上,躺床上,床冰冰的,天气热,也没插电热毯的必要,干一天活了,浑身酸痛。但今天,一点也不困,还异常清晰。老大已经鼾声如雷了。望着窗外的核桃树,我陷入了沉思,我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初中,高中,想到了形形色色的事,也担忧着我能不能录取,老三身体能不能康复,老大不知道咋办。
从我玩泥巴记事起,我就生活在我们西凡湾湾里,哪里有水泉湾,粮背后,大湾湾。童年就是在我们的西凡湾湾度过的,我们放牛,拔草,偷人家的杏子,苹果,樱桃,反正是一切能吃的东西我是不会放过的。有个发小比我大一岁,叫张忠,我两经常打架。村子里人叫我两战争贩子。
从记事起,我们就在一起,那时我家还没分院呢,我家老院在忠忠家上面,我们那有个大场,是用来,碾麦子的,我们经常在哪玩。记得有一次我两打架,我打不过,被压下面了,我说,忠忠子,起来,我妈叫我吃饭呢。他刚起身,我就说忠忠子,我日你妈,我就又打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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