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大学时我的恶趣味,观察他们的酷点。
酷点大约是我杜撰的一个词,用于形容那些特立独行的七七八八或我感兴趣的奇奇怪怪的集合。
拗口是因为这是我的酷点,我觉得这样写字很酷。
杨天尧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女孩,我的室友们对她有一项共识,认为她是个不普通的女孩,从穿着打扮到处事性格,云云种种懒得概括,我向来不敢苟同却因一件事而认可于她的不同。
无法描述的一段经历让我有幸和她在同一面镜子前刷牙,“我的天呐!” 牙膏沫伴着惊讶从我的口中喷薄而出,除了尴尬,我想把自己形容成趴在玩具橱窗前的少年,因为她的电动牙刷是如此高贵炫酷,她的每一天,从清晨起,就高于我们平凡世界的起点。
我有过许多洗头之交,当然我不是出于对会面的尊重,而是填补一个迟到的借口。洗发水我喜欢阿楚的橘子味,但柔顺款不适合我自来卷发质, 黄兄说怀念童年的海鸥牌,质朴而硬气。
我在冬日里写,我有款中意许久葱头,源自大一时的晨仔。选择毛衣,我没尝试过旭东款的高领线衫,或者王万里的白色鸡心领,我想感受下天中老师的手织藏青色马甲。秋裤一定要是柏舟学长的外露款,看着就有一种贴身的暖。外套还是詹宏伟教授的呢子大衣实在,我也不排斥那种绿色的军大衣,虽未免笨重了些,从衣角到领口,系满每一颗扣子。脚下的黑布鞋还要致敬陈军欧巴,这简直满足了我对下一个冬天的所有幻想。
关于早餐,刘依迪推荐的酱油拌豆浆还没有机会一试,酱油要多些,缓慢添加匀速搅拌,据说这样颜色很正,我取名为“浙式馥芮白”,在众多洋气早点面前,韭菜煎饼无疑是情怀款,我很推崇纳纳的叫法,“我叫韵锦没有酥” 概括高度及此,前无古人。
豪哥没有从日本给我带回苍井优,却带了两瓶富士山的烧酒,突然想听勃勃嗓音的「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醉后 」
别说学姐阿大了,毕业典礼都不一定见到她,你说她有多酷。
走路靠左是阿迪的style,我一度劝说她这有违交通规则,她不以为然,后来,想到地转偏向力北半球右倾的原理,醍醐灌顶。走在你左手边的阿迪,是更符合省力的现实派原则的。
向往远方的小威和嘴里开火车的猴哥天生一对,我见过他们班的毕业照,着民国服的他们,誓守羊群领地的草原灰狼。国鹏会打双截棍,这对我没什么吸引力,最羡慕他潇洒的行书字体,如若有得此隽,写情书的成功率都会翻番。我的好朋友旭东赌瘾很大,不爱计较输赢,牌桌上洒脱看淡的性子深受我们班女孩子的追捧,或许只有我知道,常输是因为数学不太好。
我曾多次描述我的室友阿志是一个乐观阳光的大男孩,但通常这样的角色在生活中很难找到酷酷的设定,我四年间的探索,竟花光了我所有的笑点与好运气。 昨夜,校园最偏僻的一隅,我同他试飞租借的航拍机,但往往男孩兴奋时即是犯错时,航拍机挂到墙边的树上,重重的摔在地上时,他的表情堪比当年失恋。 他愧疚,他不安,他用力的擦着螺旋桨上的绿啧。 生怕碎了我和邦妮这个月的零花,这时的他很脆弱,脆弱如惊弓,唯我命而是从,旁敲侧击式的表达了对ow的渴望,阿志君立刻豪掷守望先锋大礼包于我,此刻的我,幸福,而那时的阿志,彻头彻尾的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