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销声匿迹快一周了,消停不是我的风格,惹得众好友询问。
说来让人难以置信,我这山东大个,身健体壮,号称钢牙铁身不绣骨,一年与病无缘,临近年关,突遇一坎,差点成了过不去的年关。(夸张的笔法)
只怪老天变脸,让我猝不及防,上个周末的星期天,上午联谊会又蹦又跳热汗淋漓,晚上道德经后,寒流来袭冷风刺骨,不正经的风遇见正经的身,冷热交替加上身体疲惫,偶感风寒,那些冷空气和病菌就趁虚而入,本以为我硬抗一阵,沿用我一成不变的老办法,不吃药,不管它,也就一两天病去无影踪了。但不成想,年关的病菌也准备过年呀,来势凶猛,以排山倒海之势,气吞万里如虎的劲头向我发起攻击,我的身体发出强烈求救信号,咳嗽不止,咳的头疼欲裂,咳的眼冒金花,咳的惊天地泣鬼神,咳的直叫人一死了之,咳的像是把肺片子都咳了出来。
开始我以积极的态度看待这个问题,心想,一年也没长病了,让你有时间干喜欢的事,到年底了,也该歇歇了,长一场病就老实了,有无相生,长短相形,缺哪一课也不行,老天是公平的。我安之若素,不以为然,也没把咳嗽当多大的事,继续死扛,拗脾气也上来了,可那些咳嗽病菌像是长着无数的小触角,长袖善舞柔曼蹁跹,刺挠刺挠这儿,刺挠刺挠哪儿,刺挠之处,引来山崩地裂的咳嗽声,好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有西药这个外力的介入,我用土方,灌大剂量的水,形成冲浪之势,妄想把细菌害虫一冲了之。
但似乎杯水车薪,“敌人”大有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把我拿下的劲头,我的咳嗽日复一日每况愈下,从浅表的嗓子到气管到肺部,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了,晚上咳嗽的把自己都咳醒了,其实,病不是冻一下就长成了,就像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一样,大到国家,小到身体,道理是一样一样的,我是连着一星期忙活,天天不在家,身体已透支,已经连续好几天有轻微的咳嗽,始终置若罔闻,如今终于养虎为患,只好积极治疗了。
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去省中医拔罐子放血,医生说有点晚,前期最管用,果真,血白放了,消炎药也吃上了,好像也压不住了,周三读书会上,咳嗽的无法念稿子,只好让东妮代劳,炳锋先生推荐了他原来小区的中医李大夫,李大夫让我去治疗加调理。
因为第二天是老年大学最后一堂课,我这个好学生不舍得放弃,坚持上完最后一节课,当然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吓坏了老师同学们,王老师给我了一个小偏方,一早一晚用切片的大蒜加冰糖煮水喝,想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虽然很注意公共卫生,也问了在医院的家人们,不一定传染,但最好隔离在家,预防病源的扩散,我在这里向周三读书会和老年大学的各位朋友们说声对不起了。
上完课,又去了市图,那天中午还飘着雪花,以为课后迎风冒雪的走走,应该是很惬意的事,可是,雪花呢?明明是片片蝶飞的样子,路边的灌木中还依稀有它们的身影,但没有白茫茫,仍然看不见,济南就差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雪了,赶走雾霾,洗净天空,消灭病菌,看看大雪的任务太繁重了,是不是怕担当不起,不如知难而退呢。
到了中山公园,旧书摊在整修,没有开门,老人们依然精神抖擞的锻炼着,进了市图,我真怕我的咳嗽声破坏了安静的环境,我带着口罩,时刻准备着,一有咳嗽的感觉就往外跑,老天保佑,我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站起蹲下的找书,竟然没有咳嗽,抱着找好的八本书,办好手续,完美收工。晚上就喝上了大蒜冰糖水,还挺好喝的,只是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的大蒜味。
星期五下午,如约去阳光100小区找李大夫,他给我一番望闻问切,下了结论,先治疗,拔罐加针灸,晚上咳嗽减轻,没有再往深度侵入,身体感觉轻松了些,这就像一场战争,发生根本性转变,从被动挨打到积极防御再到主动出击,性质一变,局面就改观,心情也晴朗了,生活也美好了,一场病,简直要改变人生呀。
星期六,吃了甜头的我继续找李大夫,今天只拔罐,感觉背后七八个罐子,把身体抽紧了,那些病菌鬼哭狼嚎的被吸进像是法师手中的神瓶中,晚上,偶有咳嗽声,看样子还有逃匿的游兵散勇,明天,需要李大夫乘胜追击,全面歼灭,感谢李大夫,感谢我自己的老底子,感谢自己病一场长一智,别人说你年轻,你以为就真年轻呀,身体最说实话了,年轻抗抗就能过去,年纪大了就要服老,我服了,不服不行。
2018.12.29
中山公园


流浪猫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