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本是青春肆放,自由张扬的年纪,也是肆意挥霍青春,张扬个性的年纪。但是,似乎这一切好像与莫小北都没有太多的关系,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之中只有安排一样。出门在外的日子总是不那么的尽如人意,招人白眼,寄人篱下,工作的艰难,生活的磨练最是锻炼一个人的意志,世态炎凉,人心冷暖,这个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每一个不谙世事的人,都是没办法好好生存的,她就是如此,于是难过,无助,失落,彷徨,对生活的不确信,总是如约而至,好像算准了时间一般,不会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于是青春期的叛逆好像是晚来的青春痘一样,虽晚但并不会缺席,总想着逃离,总想好好放肆一次,但真正要付诸行动时,却是认怂了,因为她想到了她远在一方的母亲,从小文字功底较好的她,只能在文字中放肆自己的本性,在一句句悲春伤秋,无病呻吟中埋葬自己的青春。看大侦探福尔摩斯那本书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羡慕福尔摩斯有华生那么一个朋友知己,那种朋友不关乎身份,性别,就是那种比自己都了解自己的默契,总觉得是写书的人臆想出来的,慢慢的明白不管有也好,没有也好,人,总要有一个信念,来让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好有一个理由来骗骗自己,没有什么是会永远坏下去的,即使一开始就是错的,也会有转折的交汇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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