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初开,而后出混沌,万物亦皆随混沌而生。然天地因何而有,则曰:宇宙辟而天地生。宇宙又因何而有?则曰:此心动而宇宙现。此心者何?则曰:情生心,心生道,道化天下也。此情如何?则曰:风雷因之怒吼、大雨为之倾盆、鬼神为之凄厉、群鸟因之欢悦、飞雪为之旋舞、涌泉因之不绝、百川为之倒转、日月因之失明、宇宙因之颤栗。世间果有此情乎?则曰:人初生,性善也,夫善由心生,而情者又心之本也。
情与心二者相生,而后同化,于是万物出,生灵现。或曰:人者,万物之灵长也。然万物皆有灵,人何以为长?或曰:因人控万物于股掌之间也。人凭何而控万物,岂非科技也?科技者岂非机器乎?而机器乃人创非天然之物,故无情。以无情之器战有情之灵,唯力胜。力者,空而虚也。
无情之器,鄙陋之至。有情之灵,伟岸卓绝!
或曰若如此,则天下岂非步步皆有情之灵乎?吾闻之:伟者,贵也。贵者,少也。而此有情之灵天下何其多也。曰:天地皆心生,而心本情也,因生化天地故德高而善广。情深而后生爱,爱者,博爱也。因博爱故有情之灵,天地俯拾皆是也。而人者不过万物之其一,如何能为长。
此情可令其现于世间乎?万物皆有形,而心又赖之以生。无形则心不能存,若无心则形虽存亦不过虚空,有不如无也。情主心,而心控于形,故形中有情。情达至境而当发。平素所不能为之事,此刻皆能为。平素所不能言之语 ,此刻皆能言。此时之心,虽九死而尤未悔。以笔书之为文,则千年绝调现之于世。刻之以诗,则百代而无其匹者。
现世之人有好文者,自称唯美,吾读其文确乃‘‘伪美’’,其文不过字句之拼凑,通篇无一真意。余曾偶购一书,读之未过一行,疾视之,吾心恶其意,引火而烧之。而当下,网络文学横行天下,诸文被伐,位居其下,惨不忍睹。是以当今之世,蛊惑人心,流毒天下而不可控。如此之乱世,乃文学之大罪也。志士仁人莫不痛心,奈何乌云已蔽白日,污秽以浑清泉。此夜惨淡,更无星辰,白日已不可望,希望又何能见。吾辈之人,当此之夜,唯有倾尽平生之志。日月既暗,竭心力令其明,。晨星既灭,呕心血复其光。此夜尽黑,鬼神拦路,吾以掌中之笔克敌,灭其魂,控其志,命之为奴仆,使之为猪狗。大厦已倒,吾于废墟之中拾一砖一瓦以将重建,江河已污吾以手捧晨露令其洁。一言在此,千生万世。
今生唯恐时不我待,未等凤凰涅槃而此生尽已。
当以有生之年。意随笔运,胸中之情从指尖流出,为至情之书,至情之文。感千万人之心,唤千万人之灵。吾固知眼前有千山万壑,然纵荆棘遍地,沼泽密布,吾当以身置地,匍匐前行,吞毛啮雪而此心不绝。平生一念至此,涕泣如雨。身边无人慰吾心,此吾之不幸也。然若百年之后为文为诗之道不改,此天下之不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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