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下山了,风沙有点大,渐渐地,一个少年出现在了老头的视线中。
少年缓缓走来,不远处,一个老头坐在小板凳上用锥子在锥着什么。少年没有看清,他也看不清。
老头没有回身看这个渐渐明晰的少年,他不需要看,他不需要回身看。
风沙飞扬,不时的锥子声,荒凉之中旋律竟然有些凄美。
少年走了过来。
他是一个白发白须白髯的老头子,穿着一身白衣,衣服上黑黑的一个白字,引起了少年的注意。
(他姓白?他是?他与白有什么关系?)
纯粹简单的人不禁让人多想一些,而纯粹简单的人往往是极其复杂的人。
“老头,你在干什么?”
很静,很静,少年的话很快被风沙湮没。
“锥”
“命”
老头两个字,一个字停了一分钟,声音不高,但很深沉。
这种感觉让人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深思。
少年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点不耐烦。
“什么命”
“贱”
“命”
还是刚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深思。
少年没有说话,在思考。“锥命”“贱命”。
风沙越来越大,锥子声还是那个锥子声,两人没有再说话。
锥子声没有了,少年没有想明白!
他抬头刚想问,板凳上的老头已不见,锥子在地上,以及锥下的白。
他四周看了看,远处,前方,黑发黑须黑髯,穿一身黑衣,黑衣上一处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个白字。
(他不是老头,盯着老头的背影,恍然大惊自己)
少年刚想招手叫老头,老头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少年坐到了那个板凳上,陷入了思考。“锥命”“贱命”
风沙很大,少年揉了揉眼睛
我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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