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命题随堂小议论文·论幸福~)
社会底层的人民群众为生计所迫而碌碌奔波,温饱的满足与动乱的平息即为生活的几抹亮色;繁衍进化的漫长旅程之中,群体集智令社会性动物逐渐意识到满足社会需要实现个人价值的具体意义,令所获感受不拘泥于由果腹暖身带来的安定满足的个体欣慰。
而在这长久融入社会的群体物种中,总是会出现少部分站在第三维度纵观人类文明的诗人。他们或是崇尚自然追寻整理的哲学文人,或是针砭时弊洞察力卓越的政治玩家,或是残缺不整却脑洞奇异惊艳的艺术狂热者。
他们的追求存在于虚无,虔诚的目的基于人类文明的希冀。那些对待美丽而残忍的真相所暴露无遗的痴迷与癫狂,承受着世人的不解谩骂与偏激指责而侥幸存活于之前动荡不安的时代,得以在如今光芒复现。
这种坚守的信念令世界震颤的强烈力量所带来的自我实现,才是世上最深沉而强烈的幸福感。正如尼采著作中触目皆是的神经质式的自我陶醉,正如《地狱》中个人献祭式般贯融前沿科技却灌铸宗教奥义的文明救赎,正如《地球往事》中面对4.2光年外三体文明的地球降临派的偏执与决绝,正如克苏鲁的神话中颠覆一切传统善恶却又令人无法抗拒的神设与世界观。
于我而言,幸福绝不是感官满足顺势而生的短暂欢欣,而是精神实现后令人窒息的情感裹拥。我想直到我能真正确定个人直觉与理性愉悦的界限,不只是以封闭视角感悟个体的情绪而是社会与文明的欣喜与悲哀,才能深切体悟到不再为人性中感性成分所圈限的,站在巅峰高度的理性的终极幸福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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