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看友友天翼口腔的文字《不喝不喝又喝了》,我对喝多酒的难受程度,深有体会,因为我曾经也“深受其害”过。
今天,我将在这里首次向朋友们“爆料”我与酒的有关故事。
我在家里排行老末,我上面有五个哥哥,五个兄长的酒量,都是白酒一斤左右,不仅我父亲能喝酒,我母亲也能喝点白酒。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句话,是我小时候听得次数最多的,就是因为这几个哥哥遗传了爸爸的基因,他们的酒量都不小。
那么,从什么时候发现我也能喝酒的呢?
时光要回到三十多年前,也就是1988年的国庆节,我爸爸过七十岁生日,我在哈尔滨的三个哥哥都回去了,并且,我是第一次带老姜回去见我父母和兄嫂。
老姜当年是喝不了酒的,我四哥又是我家里最能喝的,也不知道他是怕老姜喝不好?还是想试一试老姜的酒量?
反正,四哥就一直在饭桌上劝老姜喝酒,老姜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我坐在旁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本来我妈就嫌老姜家困难,如果他第一次到我家,再喝多了酒失态,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当时我也急眼了,啥也没说,就把四哥倒给老姜的那一杯酒端起来,放到嘴边,他们哥几个刚想拦我,我却张开嘴,跟喝白水一样,一仰脖,咕嘟咕嘟就把这杯酒喝下去了。
我喝完这杯酒,一会儿就感觉头有点晕,但我当时也没敢离开饭桌,我怕我一离开,我四哥还会给老姜倒酒。
我爸爸因1982年3月得了脑溢血后,压迫了语言神经,说话不清楚。我妈妈赶紧让他们哥几个结束,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
我感觉眼皮发沉,困意上来了。我和我妈说:“我想睡觉。”
我上炕后,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我妈妈就和我说:“这一夜我都没敢睡觉,你这孩子咋这么傻呢?你知道那是多少度的酒吗?那是50多度的草原香啊,而且那一杯酒是二两半呀!”
我那几个哥哥倒挺开心,哇,我们家这个女将也不简单呀!
从那以后,我才知道这遗传基因该有多强大!
其实,我参加工作以后,在单位里,到一些节日,我们也坐在一起庆祝,只是那时候还没有成瓶的啤酒,除了白酒就是色(sai)酒,好几个人喝一瓶色(sai)酒,根本不醉人。
但我们单位的周老师,他是真不能喝酒,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喝的也是色(sai)酒,我们用的是半两的小酒盅,他喝了两个,就醉倒了,我们这几个女老师倒是什么事都没有。
周老师平时就说自己不能喝酒,喝了就醉。这次经过我们验证,周老师不是装的,他真不是喝酒的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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