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倾听者,掌握的技巧要比心理医生更重要也更简单。
毛毛用的是陪伴。我待在你身边,你在说,我在听,哪儿不去。
因为这两天的日期数字的同音映射,爱情成了这两天的主旋律。爱情不同于其他情感。它更像是昙花,起点和终点就在并不长,像是多巴胺的分泌结束了一样。这样一来,亲情,友情,婚姻才是一类。而爱情,它更像是一种情绪,而非感情。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想找我的心理医生聊聊这个话题,倾听者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心理医生说,对,你说得很对,一点都没错。
他的回答让我觉得他不正常。
于是我成了倾听者。而我的心理医生,成了我的目标。
我闭嘴,认真的看着我的心理医生,他面色沉重,像是在思考什么。
然后我想到了那个思想者的铜像。
他在思考什么?有些好奇,直接问?可我现在是倾听者,我得听他说,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说,还是得我问。
你想什么?我的心理医生问道。
我在想你在想什么?我脱口而出。
我在想婚姻和爱情。他说。
说说看。我说。
终于进入正轨了。我想。
人类为什么不把交配权交给那些有钱、有权、年轻力壮、长得帅、还聪明的人?他说。
这样的问题没办法让我沉默,这样一来会天下大乱吧。
可以把那些长得丑的都绝育啊!他理直气壮道:就像蚂蚁那样,由专门的蚁后负责生产。
如果要这样做得话,一定要把你包括在内。我想。
这样不行,我看过类似的科幻小说,这样的社会的反脆弱性很差。我准备反驳,但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倾听者,毛毛,她一定会平静的看着他。
我平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然后呢?
我无法做到不说话。
他说:然后就天下太平了。
真的吗?我说。
当然不是真的。人类智力的跃迁从来都是指数级跃迁,而美丑是自古以来是生命健康的代名词,但整容手术破坏了这一点,然后是财富和权力,这种东西是打破生命平衡的砝码,它让人们无视了生命的韧性,当人类过于追求那些物质和外在的东西的时候,就会破坏……
我的心理医生在说一些东西,而我开始想另外一些东西:他什么都知道。而他说得与婚姻爱情并无关系,婚姻爱情最多不过百年,它们随生者而生,随亡者而亡。而我的心理医生在追求永恒的东西,他陷入了一种执念。而婚姻和爱情是他陷入执念的源头。
为了帮助他,我决定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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