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和先生各自离开家乡,相遇在京城,牵手留在北京时,我也就选择了一个别样的“初二回娘家”的方式。
有时,我随他回婆家,一个南方的城市过春节,我们千里迢迢回了家,过了初一,初二根本返不回到北方的娘家,既不现实也不人情化,我也提不出这个要求。
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到了初二,我依旧在婆家,变身成了主人,张罗着饭菜,迎接那一天回娘家的老公的姐姐和姑姑。
喜笑皆由己,半点不由他。
有时,我们回我家,距离京城很近的石家庄过春节,从初一到初二,先生都是#每逢过年村里总有几个奇怪陌生人# 的那个人。
他性格外向,适应得很是迅速,初一他待得自在,初二也过的惬意。
所有美好,皆从内心。
今年,因为疫情,我们留在了京城,就地过节,这也是这么多么年以来,难得的一次小家独立过节。
今天,我们约来了几位同事,家中小聚,女方都是回不了娘家的老朋友,平时里大家忙忙碌碌,今日相聚,格外珍惜,竟然从早晨聊到华灯初上,才告别离开。
喜上眉梢,乐以忘忧。
初二,在与我一样的出嫁女儿心里,是家的一种象征,是小姑娘般的一种家的依恋,无论身在何处,每到这一天,都会心里一动。
我们也想回娘家,想理直气壮地回家,然而当条件不允许时,也别矫情,过好自己的生活,让父母放心,也是一种回娘家的方式,是对父母的一种安慰。
家安是福,健康最贵。
送给初二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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