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记得你去时,宛如熟睡。
护士拔去埋在你脖子上的针头时,要我用棉签按着,手背擦过你皮肤,仍是温热的。我以为,那不过是一次平常的输液拔针罢了。
然,那却是最后一次。
我们彼此最后一次触碰。
我再没有碰过你,我怕,怕那冰凉永远印在我身上,因为,你总是温暖的
本文标题:随笔——忆忘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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