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笔籽 | 来源:发表于2020-11-30 21:55 被阅读0次

    多年前,独走山路。

    谁料,人家的草窝蹿出一条黑狗,射到面前,龇牙咧嘴,嗷嗷大叫,吓得人魂不附体。忙捡起石头,手一扬,壮着胆恐吓:别过来,滚开!滚开!狗见势,边后退,嘴里还哼哼。恶狗挡道,可恶!

    亲戚家,午饭刚开始,一庞然大物闯进厅堂,黄毛茸茸,是狼狗。我呢,瑟瑟发抖,急喊:怕怕……赶出去,套起!套起!主人找来一根铁链,把它拴在桂花树旁。我才敢端起碗,安心吃下饭。

    过了几年,又至亲戚家。冬夜,听到狼狗凄厉地叫着,在狗棚里。主人说狗病了,不知啥病。又过几月,不见狗影,说是死了。

    过年,回老家,狗们老远来迎接,一条又一条,共三。其中,最大的黄毛,已七八年了,生了好几代子了,大多送人,只留两个娃,毛却卷的,一条白卷,一条黑卷,显然不同爹。摇头摆尾,亲热极了。都说狗记性,却是好。

    不久前,养了花花,全身白,毛长,连眼晴都盖住,给它剪过几回。洗澡的样子,想起来也挺可爱。后送给二姐,养了几月,也看过它几回。每次见到它,它都欢蹦乱跳的。之后,谈及咬鸡事件,二姐刚买回的鸡娃被它咬死,屡教不改。最后,便把它送走,至今在哪儿,也不知道。这也成了无法平复的心病。

    从此,不想再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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