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芒种的节气里
父亲母亲以及家人
忙着收割播种
在汗水流淌的时光中
栀子花的香气
是小村唯一的闲人
多年后
闲人依旧悠闲
而那些忙碌的人们
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学习栀子花的悠闲
悠闲的似乎
远比栀子花还要会玩
他们让儿女把自己覆盖在土地深层
在一年四季都是恒温的土层中
享受一辈子再也不愁吃穿住行的琐碎
老了就要服老
老了就要放手
尤其在芒种这样的节气里
遥望西大堤上
那些坟墓的悠闲
被岁月渐渐接近的紧迫感
一旦被栀子花的悠闲来安抚
总有一种况味
咀嚼出生老病死苦不堪言的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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