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在骤然变凉的清晨和突然提前降临的黑夜伴随中来临了。
多伦多的秋天,天更高远了。穿林过隙,见山川踏河谷,产生遥远。细细碎碎的和着风声,繁华密叶不断地摇曳。不知不觉的,那年秋天的苏格兰高地味道尽上心头。这入秋后的户外行走,好像天天都走在亦舒师太的小说里。今年入秋如川剧戏院,天空天天扮演变脸,阴阳各一边,不是农村包围城市,就是城市反包农村。到了这般时候,世嘉堡的一年的山野植物拼图,终于慢慢地拼凑完整了起来。
这是随处可见的一枝黄花Solidago Decurrens,也叫朝天一柱香,或者金柴胡。
红莓Raspberry今年第二季熟了。
野葡萄又酸又甜,甚是可口。
美人蕉于众盆栽飘叶中,独挑艳帜,威风八面。
仙蓝蓝的菊苣Chicory,配着灰灰的水泥地面,特别有清淡如菊,飘飘若仙的感觉。
彩叶芋Caladium,花色万千,通常总是守在庭院的前门在站岗。
矮牵牛Petunia挂在屋檐下,阳光万里无云,微风点点,长枝摇曳,好暖的秋天。
玛格丽特花Maguerite清爽的妆面,和太阳花一样,像向日葵,又象雏菊。清新如洗。
黑眼Susan和蛇眼菊长得象不象?真是菊科,这个大家庭里的成员在我们身边出现的真是多啊。
好出名的山茱萸,高朗的天做画布,小苹果一样的果实是傲娇呢?还是蠢萌?
中国的凌霄花也在这狂欢节里占了一席之地,有红色的,有黄的,还有褐色的。
用这北美独具特色的荒漠草原作本文结束语,多伦多的秋天才刚刚开始捏。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