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补牙,第一次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补牙,以前都会主动去寒暄,想要拉进距离啥的,其实是一种刻意讨好的思想。现在发现,去除那种想要从别人那得到什么优待的想法,其实对于彼此的关系更轻松。
现在才意识到,其实我的社交恐惧,很大程度是因为脑海里总有一个审判官在对我的言行进行评价,是否合适是否能够得利等。而这个判官其实就是妈妈形象的内化。因为过去,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都会对我的言行进行批判,总是说我做的不够好,担心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过去我都是相信她的说法,因为我本身并不懂怎么为人处世合适。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实践,我发现她的说法并不靠谱,没有人能够比我更清楚面临的状况,更没有人能代替我做反应。所以我开始不去在乎她的评价。可后来发现,她说的话虽然我可以不理,但是大脑里已经有一个内化的判官,总会在我还没来及思考的时候就给我做出了判断。
这个内化的判官是基于过去父母给我的价值观,他们的价值观都是非常功利的、自私的、狭隘的,而且经常是自相矛盾的。
这几年我在做的是不断打破过去的价值观结构,重建价值观。因为这是为人处世的最底层逻辑,所以常常会让我有种撕扯的感觉。而且每次遇到新的情况,就又来一次新旧价值观的碰撞和选择。就会让我有种消耗感。这让我觉得累。特别是现实中,我还要经常面临妈妈对我的新价值观的批评,这也加重了我对她的反感。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我做了什么,给我带来了多少内耗和痛苦。
现在就是在尝试按照自己真实的意愿为人处世,慢慢剥离过去虚伪的外壳,但是很难,因为那外壳带的太久了,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经常会分不清哪里是壳哪里是肉。但是无论多么难,每取得一点进展都会让自我感到舒展,这种感觉太好了。
以后,如果不想说话,就不要刻意去客套和讨好了,就淡淡的做自己吧。虽然很难,但是,努力去尝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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