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起得不太好,搞得读者认为我好像得了癌症一样。这是一篇很悲哀的文章。请读者看完之后,看几个相声或者笑话。其实我的文章一直很悲哀吧?
其实,我不太会编织一篇文章。我一直在履行文字最低端的职能:传达。这也是我内心不甘寂寞和束缚、桀骜狂野的倒影吧。估计看我的文章的读者,会觉得,没写啥,也没啥可看。因为我的文章,都是平铺的,没有套路。
我最近在看《蒋勋说唐诗》,看到王维那一段。王维在安史之乱中被逼给安禄山(亚历山大)写稿子,然后等安史之乱过去之后,王维被打入天牢等着被杀。王维的弟弟王缙用官职保了他出来。从此之后,王维的诗,很多地方都用白描的手法,最后形成了一两百年后苏东坡发现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风格——关键是我很喜欢这种白描风格。
胡说八道!你只是懒而已!
嘘!别说出去!
这跟癌症有啥关系呢?你等等,我捋捋(瞎扯)。
大概因为王维信佛,所以他的诗,他的画,是恬淡自然的。他经过了生死的跌宕,超越了色身(肉体)和物欲,一步步叩问生命的本质禅心,已经达成了“看山还是山”的精神成就了。我喜欢这种风格,有时候还不自觉地模仿一下。我还以为我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真瞎扯——直到,我发现周围只有我一个人,肯辞职念大悲咒。且不说这种行为,在我这样的背景下,是不值得推荐的——我真的不应该辞职,应该一直赚小钱钱,直到我不能赚小钱钱了——社会伦理是如此认为的。所以,我也一直处在被人诟病、充当发泄的标的、毫无尊严地被吐槽的尴尬境地。虽然不爽,但是笑笑也就过了。但是在别的背景下,比如说,已经完成了责任和义务的富裕的人,他可以辞职专念大悲咒。我是社会人,尽管我一直想逃离这个社会,把自己扔进虚构的精神荒山的山顶,俯瞰辽阔的江河湖海,看花开花落,看鸟去雁来——我是社会人,这已经决定了我必须努力。
尽管我仍然任性地在简书上写着小白一样的文章。
直到我发现周边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或休闲的时候,念大悲咒;在辞职后,还念大悲咒、看佛家内典。
突然有一天,肝癌四期。
不是我。
是我亲戚。这就是无常。
活着,会悲哀,但会不会精彩?
这基本上已经定了死期,5年之内。如果是每天都疼,那不如一朝睡死了。我堂哥就是酗酒,猝死。留下了父亲和奶奶,还有女儿。这得在阴间劳务多久啊?他才20多岁。
我在面对肝癌四期这个消息的时候,真正体会了小说中所说的“彷如全身力气被抽离”的感觉,全身软软的没力气,走路也会摔倒。然后,我亲戚他夫人问我怎么办。我很激动,很激动,微信聊天的时候,手都是抖着的。我跟她说:“癌症都是业障病,你要念佛,他本人肯念更好,要一直念,一直念,每天都把时间尽量念满,回向给冤亲债主。”
为什么激动?因为有人鸟我了。
激动之后,其实是很大的悲哀。人们通常只会临急抱佛脚,而不知道学佛不仅利益死后之事,更多地利益在生之事。可是,有多少人知道呢?我怀着一颗希望大家都能快乐的心,希望他们在经历苦难之后能够回来试一试念佛,在被唾弃的地方痴痴等待我能够利益大家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来得是多么悲痛。这很矛盾吧。
但是,有佛法就有办法。只要你有信心,啥癌症都能治好。可是我这个亲戚,他根本不信佛,不守礼教,黄赌黑沾边。可是他才51岁。
他本人都不想活了,我救他何用。何出此言?他之前就直肠癌中期了,好不容易出院康复,又喝酒抽烟到处玩,结果癌细胞扩散到肝上。然后就中招了呗。医院治的是病,不治命。他这样的,摆明了是业障病,是冤亲债主催化他的种种恶习。谁叫他有这样的坏习惯呢?人家那样一怂恿,他就跪了,一点自持能力都没有。如果他自持,条件就不会成熟,悲剧就不会发生。可是悲剧已经发生了。只是苦了他夫人,一辈子伺候他、他的父母、他那翻版儿子。
我无力,我悲哀。我激动,因为还有转机。很多人,本来不信的,但是被医院宣判之后,去化州南山寺打佛七(念7天阿弥陀佛),连续去了几次,结果治好了癌症。
前例可援,就怕他福德因缘不够,不能信佛念佛,而这不是真正的死亡,这只是漫长痛苦的开始。
面对肝癌四期这个消息,我真是没有以前坚强了。大概以前是无情的,现在是充满了悲情。又或者当别人攻击我的时候,我又是坚强而自私的。
生死之间,何处开始,何处结束?天尽头,可曾有香丘?
这个答案,我在这几年被吐槽的境地中已经明白了,也已经做好了最根本的出离生死准备。但是我还要吃苦,因为我历练太少了,我离这个人间太远了。不过,只要专修念佛或念大悲咒,未来就是光明的。我的价值,许多人不愿留意,他们觉得我癫狂,不屑于我,或他们觉得没到时候。殊不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修行要趁年轻。信佛念佛,没有损失。不过我很乐意继续隐身于俗世,像个俗人一样,帮助大家。我一直在等待被需要的那一天。
说得好像很伟大的样子哦,但愿你能做到。
谢谢楼上支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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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看见了阅读1,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错手点进去的。这次隔个几天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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