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了那层纸。
再翻开通讯录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的一个傍晚。一边挠头,一边在屏幕上划来划去,那个备注似乎忘记了,但好像又会随时脱口而出。这感觉很痛苦,肉中刺。
啪嗒,浴室的莲蓬头总是会滴水,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的很清楚,秒针走一下,它滴一下,这个时候总会很清醒,睡不着。这感觉很煎熬,局中人。
有个人躲在角落里,不想被看到。但会感觉到他的存在,时隐时现,时冷时暖,会怕,会小心的防备着子虚乌有的想象。这感觉很孤单,手中沙。
残年,似蜻蜓点水泛起涟漪,一圈一圈,脉脉不得语。轻踏石板路,前面的门有些旧,轻扣,无人应。白驹过隙,盛年不再,无所谓感叹。走了,停了,孑然一身,瓮中魂。
何人吟唱古老的歌谣?小船一晃又三摇,渡人饮酒愁儿消,逍遥,逍遥,凡尘俗愿两双抛,轮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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