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生灵心中都有一场劫难,渡得过则更靠近神性,渡不过则更靠近人性,在劫难中徘徊却不肯往前也不往后则万劫不复,佛是渡过劫难的人,少了人性,也少了一份气息,人是沦落劫难的生灵,红尘不复,在劫难中的只有魔,疯疯癫癫,偶尔慈悲偶尔无情站在佛与人之间,不想放开欲望也放不过自己
弟子对佛的圣洁与安详有了质疑,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一丝怀疑,大多时间都是青灯静思,相伴的只有天地,能够见证的和看着的只有天地,冥想于心的寂静,不知道绝对的精神世界是怎样的,深居简出,为了找寻心中的答案,三步一跪五步一拜的朝拜,寻找信仰,寻找一个存在的答案,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当弟子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为什么,生灵存在的极致是为了追寻天地大道,看尽了繁华,却不知道重新理解繁华的时候,就如同青灯古佛的死寂;理论上人人都有可以成为佛陀的可能性,说佛界是什么,最有可能的是一片死寂,诸天神佛皆存活在精神世界中,這样的世界绝对没有丝毫的生气,有的只有精神的流转与智慧的交流,善恶是什么,对错又是什么,当人世间的愿望集会与佛陀的耳边与眼下中,微微一笑垂目不语,静观己心,不知道是信仰的根源是自我的内心,还是祈求上天的欲望......
当有神灵开始怀疑自己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时候,佛陀拈花一笑的顿悟似乎再也不是存在本身的价值,就像一个异类一样的观点存在,当初释迦牟尼菩提树下静坐七日,一朝顿悟究竟是超脱了人间,去看待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还是拥有更多的力量去拯救人间,人间本来就是這个样子为什么需要去拯救?就如当初佛陀舍身饲虎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生灵去怀疑对错,反而感叹于,赞美于佛陀的伟大与牺牲自我的精神呢?身为生灵存在的本身就是活着,佛陀這样做无异于违背了存在本身的价值,似乎拯救了老虎生命,世间千万,怎么拯救,为什么要拯救,存在本身就是拯救。
到底要怎样的观点才是正确的,其实并没有对错,或许权威久了,安静久了,就会有了怀疑,有了不同的声音,而那种波澜才让久观人间的神灵有能够重新感受到作为生灵的富足与拥有美丽,就如卷帘如果不申时卷起帘子卯时放下帘子,就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一样,人间是什么,佛陀不懂,诸天神灵也不懂,因为时间太久久远到忘记自己曾经也是芸芸众生,所谓的超脱出凡人,本质依然是生灵,喜怒哀惧恨,玉皇大帝经历一元之劫难,似乎也忘记了自己终究是生灵,再久远,也是生灵......
先秦初始,孔孟圣人道,这是对自己欲望的抑制到了极点的一种扭曲或许更为合适,而不像一种洒脱的自我,成全了别人呢,还是违背作为一个生灵存在的本身呢,太崇尚于精神的强大,而极致抑郁作为生灵本身的基本需求到底是对还是错误的呢,没有生灵知道,而这个猴子或许是孕育的一种奇迹,也是天地的一种声音,大道至简,简却不是化解自己的人性,猴子的做法不知道是触犯了谁,还是诸天神佛出于人性的恐惧和自私,谁也不知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至简的归一,不知道是遵从了规则,还是融入,当第一声出于对天地的发问时候,才诞生了思想,最终没有议论的天地,寂静无声,安静是至美,还是一种笑话,困其五百,是要褪去属于他的真性情和本性还是要教化一个死寂的结局,没有人知道,弟子愿走这一遭,人间忘了,弟子却没有,沦为魔也好,一个彩色的世界是一个生命本应面对的样子,“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离别,重逢”这些早被摒弃的东西或许才是我们追求的本身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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