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位大哥召集几个朋友小聚,席间,照例是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白酒红酒啤酒威士忌,一通混战,大家都有些醉意。一位不善饮酒的大哥已去吐过,回来躺倒在椅子上沉沉睡去,酒量颇高的几位兄弟已经开辟麻将第二战场。最年长的一位大哥则拉着我的手,车轱辘话说来说去,我一看,这是真的醉了,赶紧叫着另一个朋友送他回家。打车到了他家小区,大哥死活找不到家门了,让他给家人打电话也不打,让他解锁手机也不干,在楼下墨迹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期间一个没站稳拉着我俩人一起坐倒在树丛里,把我插在后屁股兜里的手机屏幕直接坐碎,整个不能用。好不容易连哄带劝试着用他的指纹解了锁,找到了嫂子电话,让嫂子下来把他接回了家,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我从小不喜饮酒,虽然还算有些酒量,但一直是敬而远之。年轻时气盛,偶尔与人拼酒,往往是吐得一塌糊涂,甚至有次胃出血去医院挂吊瓶。随着年龄渐长,身体条件大不如前,加之好胜心渐去,外加多次喝多之后难受的体验,更增我厌酒之情。然人生在世,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时众,陪领导、陪客户、混圈子,酒倒上了就容不得你有借口,很多时候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往往喝着喝着就又气盛了起来,然后就再一次地醉了,等第二天清醒后又恨不得抽自己几下。
对于好酒的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自己都能喝嗨了,醉是一种享受;对于不好酒的人,“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被逼无奈而已,醉是一种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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