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按照想法去活,迟早会按活法去想。
活着总跟命运一词相依相伴。
刚读完余华的《活着》,无异于经历了一场阅读冒险,平实的文字如一个漠视生死的旁观者,莫无表情的记录一个垂死老人的血液组织成分,面临痛苦时的表情特征,不应用漠视这个词,应该是单纯的记录,虽然没特意的刻画泪水,却能捕捉到泪水流过的痕迹,到底多痛的领悟才能让泪水在已是满脸沟壑的脸庞点缀为曾经哭过呢?读的人知道,听得人未必懂。在此不加赘述……
活着——后现代活法近段时间,“后真相”一词不断出现在人民视野,乃至“后现代”“后者学”,结合自身处境,不得不让人想,后的活法。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生活不知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最后发现那只是远方的苟且,而且转一圈回来面临眼前的依然苟且。
于是又有人说,旅行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去别人呆腻了地方。
关于远方,哲学的解释是,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手,我们的脚、舌头让我们接触都是我们身边近的概念,在你的手范围内,只有我们的眼看到的东西才有远方的概念,所以说我们看到了月亮,我们看到了太阳,我们还看到了满天撒的碎碎发亮的东西叫做星星,这些东西叫做远方。因为触及不到,所以无限渴望。
活着——后现代活法—所以有为哲人总结了后现代旅行及意义
——想象构筑的秩序
(浪漫主义+消费主义)——塑造了后现代人的价值判断〔欲望〕
——后现代人追求的诗,是对商品所被赋予的意义,远方,是意义的差异需求,而不再关注物品使用价值需求
波德里亚——谁相信意义,谁就会因意义而死,或被埋没在表象的讽刺中。
后现代中的后真相,后真相——牛津字典2016年11月22日宣布,“后真相”(post-truth)是其年度词。
牛津字典把“后真相”定义为“诉诸情感及个人信念,较客观事实更能影响民意”。
——【特征】“真相”随事件性而来,其不断延迟,同时也在分解,或不断出现新的真相,而聚集及其事件化又以自身的力量拒斥真相,莫衷一是。网络大众追求的是情绪的表达与宣泄,而并非“真相”。……伴随着趣味的离散与时间的碎片化,必定是巨大的信息与事件世界,但事件性往往在其尚未经得起推敲时,就已经让位于匆匆而来又转瞬而逝的另一起事件,这里,并非真相而是热度(或噱头价值)决定着事件之成为事件。人们被消费游戏于过眼烟云般的信息世界,实际上早已无需辨明或值得辨明信息的真假。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真正的事件,也难免成为网络热炒的噱头。其实,后真相世界就在不断扼杀事件的历史性。
——【后真相,假新闻区别】
皆与“真相”距离遥远,二者的区别在于:“假新闻”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有意识地歪曲事实;
“后真相”则是基于个人的意识形态和偏好对事实进行解读,对事实的认知,受到个体情感因素的影响。人生的意义是多元的,在价值与事件之间,个体往往倾向于选择接受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信息,至于何为“真相”,对于许多人来说,并不重要。
〔“撒谎的媒体”正是一个经常被法西斯政党使用的词汇。〕
——【权利中心人物对后真相解读】
『法、勒庞』——“考虑事物虚幻的形状,远比考虑它们的真正形状更重要,因为只有它们,是我们能看到并加以再现的形状。有时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着更多的真理。”看上去,勒庞揭示了后真相现象的认识论基础,但他没有考虑到:种种有意回避或不说出真相的犬儒主义,我们今天面临的后真相现象,并非不承认真相的存在,而是被种种后现代价值预置了的世界景象。
依勒庞的判断,应对民粹主义不能诉诸于理性。“群体没有推进能力,因此它也无法表现出任何批判精神,也就是说,它不能辨别真伪或对任何事物形成正确的判断。群体所接受的判断,仅仅是强加给他们的判断。”
——『德、默克尔』2016年9月,德国总理默克尔在讲话中也曾使用“后真相时代”(postfaktische Zeit)这一概念。她指出,在“后真相时代”,人们追随的不再是真相,而是感觉。
——『美、特朗普』美国新任总统特朗普的表现。他在多个场合毫无顾忌地公开与新闻界为敌,对主流媒体进行彻底的否定,将偏颇、造假、脱离群众的标签奉送给他们,这在美国政治的历史上几乎是绝无仅有的现象。
【辨证】后真相”时代的恐慌是对“事实”的恐慌吗?
主流媒体的新闻业者面对这场危机表现出了少有的惊诧和失措。危机状况一度让新闻界自身的问题成了新闻媒体评论的焦点。业界评论家的第一反应是责怪愚蠢的大众被煽动和诱导,接着又归罪于社交媒体破坏了传播生态,让理性和真相淹没在激愤和谣言之中。这种感受就像是被错关在铁笼中的囚徒,充满着无辜、焦虑和愤怒,却又只能不断抱怨而无法对眼前的危机进行合理解释。
《时代周刊》在推介他们2016年年度人物特朗普的时候写道:“只有对事实的讲述者报以信任,所讲述的事实才有力量
〔媒体事件、抗议游行驳论〕
抗议行动经常和怪诞任性、愚蠢无知,甚至是暴力骚乱联系在一起。在主流媒体的介入下,这些社会运动遇到了一个逃脱不掉的悖论:抗议者要想获得媒体的更多关注就要把自己的行为和言论激进化、戏剧化,而这种激进化和戏剧化却又恰恰在媒体的报道中转化成对他们自身行动价值的否定。
【媒体关注点,价值定位——没有议题的议题】德国学者托马斯·梅尔(ThomasMeyer)曾经深入分析媒体逻辑介入公共政治生活所带来的民主失败,他用“没有议题的议题”(Issueless Issue)来概括商业媒体的政治新闻报道。桑德斯的竞选经历或许是这一概念的经典例证,当他带着贫困议题、平等议题、贸易议题和气候变化议题等站上讲台展开他们的竞选活动时,媒体关心和提问的却总是“你是何时决定参选的?你打算何时宣布退出选举?你何时打算宣布支持克林顿?为什么你的某位选举团队成员离职了?你早饭吃了什么?”。
【马克吐温式解读】
马克·吐温当年愤世嫉俗地说“真相还没穿上靴子,谎言已跑遍半个世界”,而在智能手机和网络普及的时代,有时真相还没伸脚穿袜子,谎言已跑遍整个地球。
{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
——法国大革命期间罗兰夫人临刑前留下这句名言
活着——后现代活法“后”的文化横行,后现代人的精神特征不言而喻。
命运,这词太高端,以我现在的认知能力无法解读,只能笼统的说关于谋生与生存。
人的本质——有条件的存在者,这个定义已经近乎纯粹,无条件的存在者是物,有条件的存在者才是人。
偷食禁果让土地中生出荆棘,产子时充满痛苦。生存本身并未发生改观,改变的是人类对生存的感受。
谋生越艰难,人越深陷于劳动的消极性,痛感其对生命的限制和生命力的无聊消耗。最终,人认识到只有死亡能够使人摆脱这种痛苦,生为徭役,死为休息,就会产生轻生的意念。
——在当前的劳动理论中,有一种趋势非常明显:将所有严肃活动降低到谋生层次,几乎一致把劳动定义为游戏的对立面。作为一种结果,不管其成果如何,所有严肃活动,都被称作“劳动”,而任何对个体生命过程或整个社会生命进程没有必要性的活动则属“玩乐”之列。
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游戏,游戏就是生活——萧伯纳这种三位一体的劳动观的确美好,但在发现自己的本真欲望之前,人不可能拥有这种状态。生存,与其说是一种需求,不如说是一种权利,大自然和健康的社会都保障这种基本权利。但大部分人仍然是仓皇的,他们甚至不是在谋生,而是在偷生,似乎生命被无端取消是一种常态,得以延续却是反常。这种缺乏正当性的生存心态挤压人的个体性,使人远离个体欲望,最终贬低了生命,恶化了劳动,也永远没有机会在游戏中获取真正的乐趣。
活着——后现代活法后现代人,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满足生存,而是升级对于生的感受,这种感受从何而来?
来自价值观,价值观从何而来,来自于比较,来自于哪些写的高大上的旅行广告词,来自你小姨子的丈夫比你多挣一百块钱。
挤出年假,想要享受诗酒年华,其实只不过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去见证别人生活的疲态。
诗意的栖居不是拖着32寸拉杆箱,逃避到另一个地方就能实现的。你找到旅行的意义了吗?真的不是你积累了多少次飞行.。
你更在意的,或许,不再是生存价值,而是谁更能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参照依赖,解决不了你自我服务偏好里的自怨自艾。
你的眼界,不是全世界,所以,努力提升自己的认知城市,并不断加固,返修扩建城防图。通过读书,通过思考,而不是仅凭你丈母娘的一句话。
活着——后现代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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