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貪杯,喝了一杯港式奶茶,然後昨晚預料之中地失眠了。我其實蠻喜歡喝奶茶的,可是因為白天喝過之後晚上不好入睡,所以只是偶爾喝一次半次過過嘴癮。
睡不著的時候容易想東想西,然後會更加精神,越是亢奮頭腦越清晰越愛想事,如此惡性循環的重複著。
我想起了那年在澳洲工作假期的日子,那些看過的風景,那些曾遇到過短暫相處過的朋友。腦海裡搜索了一番,竟好多記不起他們的名字來了,可是一起度過時光卻是難忘的。

我的第一站是班德堡,布里斯班下面的一個小鎮。兩個閨密比我先行一個月過去,她們在那裡找好了落腳處跟工作,然後我才過去跟她們匯合,我們在那裡的工作主要是採番茄跟採zucchini。

因為我們聽說農場的工作是最容易集齊二簽的,為了二簽再苦再累也忍了。可惜好不容易集回來的二簽資格我卻沒有用到,因為我沒續簽證件,在那邊只呆了十一個月還沒滿一年,就一個人提前飛回來了。
在農場工作,可以實現蔬果自由,這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因為對於我們這班剛到澳洲賺不了錢還在啃自己老本的農場菜鳥來說,超市的東西都好貴。每看一樣東西都會不自覺地轉換一下匯率,人民幣多少,港幣多少,然後發現啊比國內貴這麼多,或是香港買這個很便宜呢。然後就會默默地把東西放下,只挑最便宜的方便麵,回去就著農場的免費蔬菜變著花樣地煮來吃。那時的我們窮並快樂著,無所畏懼地到處跑。


我們平均兩個月左右就會換一個地方,像候鳥一樣遷徙著,一開始覺得很新鮮好玩。可是搬多幾次就覺得有點厭倦了,我提前回來的其中一個原因有這個,而且該體驗的農場與工廠生活都體驗過了,也是了了我一開始的願望。不過還是有點遺憾的是有幾個地方還沒來得及去玩我就回來了。
從布里斯班到墨爾本悉尼,到塔斯馬尼亞,再回來悉尼墨爾本。大概就在這幾個地方輾轉生活著。



閨蜜把我送到了火車站,然後我獨自一人從悉尼坐火車到墨爾本,在墨爾本住了一個禮拜才搭飛機回港。閨蜜也從悉尼搬去郊區的一個小鎮住,她們在那邊找到了一份白人工廠的工作,會繼續再逗留多一年才回來。
在墨爾本逗留的那個禮拜,除了晚上回sharehouse睡覺,白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出去晃。去看海邊的彩虹小屋,去附近的公園看風景,去壓馬路逛大街,悠遊自在地消磨著在澳洲的最後時光。

一直想著要再回去遊玩,然而時隔這麼多年卻一次也沒能再故地重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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