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挺累人的,来点水果吧!
好几声来信息的声儿,把我从梦里拉回到现实。打开手机一看,三点了,对我我这个睡眠不太好的人,实属不易。想要爬起来,浑身绵软无力,合上眼睛还想继续睡,只是不敢再睡了,怕晚上难以入睡。
一整个中午,整个人都处在梦里,要说起这个梦,没有一丝连贯,主线太多,人员太多 真是不知从何说起。
梦里的老家一片汪洋,不知是不是烟花的杰作。所有的房子泡在水里,奇特的是人们习以为常,在水里晃悠来晃悠去,更有甚者,就站在水里乘凉,摇着蒲扇聊得正嗨,恍若一直生活在水里。
我开着我的小本田,小心翼翼地在水里行驶,就像车子开在月亮湾里一样。到家后,姐姐不悲不喜地告诉我妈妈不在了,有些诧异,妈妈不是十年前就走了吗。另一个姐姐说,最近祠堂里出殡的人很多,得带着妈妈去排个队。什么,我怎么有俩姐姐,不是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吗,莫非哥哥成了泰国人妖呢。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俩姐姐吧妈妈装进一个袋子里,拉上拉链,轻飘飘地挂在肩膀上,如同我小时候背着的花书包。我眯瞪着双眼,麻木地跟在俩姐姐身后。
祠堂一改往日庄严肃穆的样子,原本空旷的厅内,全都被木板、竹枝、杉树枝围起来了,好像大爷大妈家的菜园子,然而又比菜园的篱笆要高的多。许多和两位姐姐一样背着旅行包的人站在长条凳上,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瞅。我也跟随众人,却是啥也没看见,记忆里那个长满苔藓的天井也都没有了, 更不消说出殡时那热闹又凄凉的场面。
俩姐姐仿佛消失了一般,我这个旱鸭子居然顺着水游,游到一条小巷子里,猛地站起来,像鸟类一样抖了抖身上的水,大踏步地往前走。巷子里的人听到脚步声,分分探出头来,迷茫地瞅着我,没有一丝声音,整个世界只有我在水里踏步的“欻欻”声。
蓦然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初中同学呀,我欣喜地喊叫她,理都不理我。不仅我们俩同学,我们俩各自的儿子还是同班同学,咋地不理我呢。
算了,不理我就不理我吧。踏步到田野里了,稻子染上一片金色,爸爸一人抱着稻子在打稻子,哐咚声里,一粒粒金色的稻子掉落在戽里,爸爸一脸的笑。淘气的儿子在田里飞奔,高兴地大嚷大叫,不知咋了。
我啥也没说,继续游,在一片浑黄的汪洋里一直游,只是无边无际,我似乎总也游不到岸边……
思绪沉浸在这种半梦半醒地难受中,好在手机的信息声搅扰了我。房间里一片清凉,窗外骄阳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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