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35 节。
A British tank burns 1918.jpg
【不一样的火光】
夜晚，远处的火光照亮夜空。
那是德军撤退的时候放火烧了丢弃的东西。
【太疲劳了】
Asser倒在又硬又冷的地上睡了，来不及在身下垫上任何东西。
半梦半醒之间还在发出战斗指令！而且还需要Bion确认！
这样睡，人会受伤。
【不容易保持战斗状态】
Bion叫醒大家，详细讲述了命令。
（出于好奇，保留了Bion口述的“命令”。）
“你们得靠自己。我将和Greene、Robertson以及C连的两辆坦克一起成组。别为第42师操心了，你们支持法国人。他们在黎明时进攻。指挥第42师的疯狂的无赖们，不管我告诉了他们什么，在没有硝烟的情况下，不会在10点30分之前发动攻击——那会让我们的坦克在他们到达出发点之前就被打得粉碎。但是你们——（当时是四点半，天还黑着）——现在可以开始了。让乘员们（坦克内的工作人员）一直走路直到最后一刻再让他们进入坦克。这可能会让他们清醒一点。试着去……”。
说到这里，Bion改变了主意，不再说什么了。他非常担心，一旦人员进入温暖的坦克内，他们就会睡着。
Asser兴高采烈，觉得有趣又兴奋；Bion不想告诉他自己的恐惧。
该如何呢？似乎这些人没有做好战斗准备。
接下来的两天，坦克部队跟着加拿大军队。没有作战，但是保持战斗状态很累。
从8月8日以来，Hauser的部队已战斗了一天；Homfray和Carter在8月10日参战了。
被直接击中和机械故障使他们只剩下三个坦克。
死亡与存活的比例仍然是三分之一。
【今日“老兵”】
幸运的是，Clifford终于被调到一个新成立的英军连了。
Greene很可能会在重新组建时获得他的部门。
Carter, Hauser和Bion是最初剩下的。
【命令，如同“判决”】
Bion召集自己负责的四位坦克指挥员仔细检查命令。
“它们不是命令；他们被判了死刑。”
【开战在即】
前一天晚上，Cook和Aitches试图向师指挥部强调发起进攻的时候必须在黎明时分。
“当我们的头脑不接受显而易见的东西时，就什么也做不了。”
（此处可能指时间问题似乎被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每辆坦克都藏在一小丛树下。相互间隔五十码。
它们在10点25分出现，在10点30分穿过这部分的前线。
当坦克越线时，德军的机枪开火了。
【恐惧……坦克全部被毁】
Bion紧跟在Greene的坦克后面。
此刻，步兵没有离开战壕。如果步兵不能压制德军炮火，坦克会很惨。
Bion返回战壕，寻找军官请求立刻开火。
只有步兵推进才能救坦克，但如果他们的机枪开火……他们也就救不了坦克了。
他们准备前进。
但是，他们没有开火，也没有前进。
Hauser在他指挥的两辆坦克中的后面一辆，也跑回来看发生了什么。
不可思议！什么也没有发生——事情就是这样。
（双方如此不协调，挑战着人的神经！）
“……Hauser吓坏了；我们都在……在战壕里，安全无损。部队可能是在梦游。”
他们看着坦克；没有任何问题。坦克呼噜着向前，Bion他们已经追不上了。
没有无线或其他通讯方式，所以，只能站在那里看着。
（眼睁睁的看着送死。无能为力。）
上校几乎要疯了，Hauser和Bion则吓得魂不附体。
“坦克开上了一个平缓的草坡。一阵低沉的爆炸声。Robertson的坦克像一部自然电影中的一朵花一样绽开。又是一声巨响；紧随其后的是两个，几乎是同时跟着。四个都开花了。坚硬明亮的火焰，仿佛是从锡纸上剪下来的，忽明忽暗，在明亮的阳光下熄灭了。一辆无人坦克继续抓着前面一辆的后部，好像准备做爱似的；然后停了下来，好像筋疲力尽了。”
Bion他们盯着，着迷了。然后去见上校，行礼，正式请求允许撤退。
上校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点头同意了。
他的手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
代价巨大！！！
显然，指挥失策。
burned tank.jpg
【接下来】
之后，Bio再也没有听到那个步兵营或那个师的消息。
也许他们对他们的将军及协同人员的素质有了认识。
这次，Bion没有哀悼和遗憾——（是战争在改变着人吗？）——只想记住那些人的名字……Greens、Robertson和……来自C连的是谁？A连呢？
看上去Aitches几乎要傻笑了，而Cook双唇紧闭，眼睛炯炯有神。
Cook让Bion马上写一份简短的报告。
Hauser, Carter, Cook, Aitches和Bion，好像一下子有了不少军官。
还有Asser。
那时才11点半左右。午餐前有时间再打一仗了，尤其是像上次那样“痛快”……
Cook想去找Asser。
Bion自愿留在法国区。Cook则守在两国边界。
Cook对Bion说：“我想我已经告诉你要给我写一份报告了。” 说话语气冰冷。
“你这该死的眼睛。” Bion心里想，但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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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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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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