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情绪左右着我,再闲都不想做事,回头看看这可是四年的习惯。说改不用吹恢之力。
就在闲中为不必要的事,打发着,和朋友一起坐茶馆,朋友用语言的魅力让我们都记得她说的话,1、她女儿说她遇见一位,说你母亲为你的带孩子,人都憔悴了,她女儿说,不是她的儿子是她自己的母亲让她憔悴的。2、她家哥哥的儿子和媳妇在异地很久,她说侄媳妇不愿意回雅江,只愿意陪老家的父母,放假也不和老公会面,说没钱,把自己儿子的缺陷当成一种不详,见不得人,说不要带家乡来。朋友过于的用语言组织来要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事,我都不信任她,把她说的事过滤的听。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她们还在我面前秀恩爱,我打电话过去,说,是不是我自做多情误会,原本是你们两个想聚会的,当然我只是给格打的电话,扎家有病人,打扰她是不应该的。
格西打来电话,说他的身份证忘了,要我看在不在他的枕头下,我打卡一看在,还看见一卡,我开玩笑说,是你惦记卡,身份证是幌子。过几分他又打来电话,说里面的一东西女人不能触碰。今天又打电话说有人上来,要我带卡包,我说我既然不能触碰,我怎么带,再说我也没习惯翻人家的东西,我根本没有翻你的东西 ,和老公说时,他说,这是正常的,除非你不是藏人,他只是希望你不要触碰他的东西,我说是格西哥哥,怕我翻他东西才这样说的,我可没这习惯,老公说我没事放大化,我就这样和无聊的事过招,把自己的正事搁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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