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以前,我遇到过一对同性的情侣。
他们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姓甚名谁也并不重要。我在此处要讲的,只是他们作为同性情侣的身份。这种身份在我的生活中很少见,所以在多年以前的他们,会在多年以后被我想起。
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已经凋零成两个碎片,像剥落在地面的墙皮,残存在我的脑海中,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其中一个碎片,是他们拥抱在一起,一位在轻拍另一位的背,像在安慰对方。这个碎片的场景是教室外的走廊,我正从另一边走过,虽然看到这一对情侣,但并没有觉得这是一对情侣——那时我还不怎么相信同性恋这回事呢。
后来,在同学们的议论之中,我才知道他们是情侣,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情侣不一定要是异性——事到如今我又明白原来情侣不一定要是人,真是时间出新知。
之后我又在同学们的议论中经历了他们的恋爱,吵架,和好,还有分手。他们所发生的故事和每一对情侣一样,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在同学们的议论中,我知道他们曾经在学校的大厅里十指相扣,环抱着一起摇晃,看面前的其他人打羽毛球。这就是我记忆里的第二个碎片。
这两个都是浪漫的场景,就像他们看的羽毛球一样,暧昧又飘飘然,永不坠落。
我也像羽毛球一样,在空中来回而不落地,以为所有的同性恋都是如此地浪漫。
后来我就改变了这种看法。
我经常路过武昌火车站,人有三急,免不了要去上厕所。但是武昌站的厕所,似乎隐藏着某些人。
比如某次我小便时,厕所里空空荡荡,一个老男人偏要站在我旁边的位置。于是我警觉地把背对着他,阻挡他的视线,结果系皮带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把脑袋探了过来。
还有一次,我是在隔间上厕所,正在系皮带的时候,一个男人竟然把门弄开进来了,顺手还带上了门。我当时以为他是急不可耐要上厕所了,就边系皮带边往外走。然后在这途中被他揩了一把油。
这种场景是丑恶变态的,谁遇到都会恶心得想吐。
同性恋有一种说法,说是他们能够识别彼此的信号,辨认出与自己同类的人。但是在这个丑恶的场景里,这种说法失效了。
同性恋们还有更多的说法:现在的同性恋更喜欢的是健身的、清爽的,同性恋也是要看脸的……
但不管说法如何,我都已经记住了这两个丑恶的场景。这两个丑恶的男人不管会如何地被否定,他们作为同性恋的标签是不能够被抹去的。
也就是说,虽然同性恋有浪漫的爱情,有美好的故事,但他们也有着丑恶的欲望。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异性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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