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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高火火,是个大学老师,凉凉是我的男朋友,是个不温不热的自媒体博主。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了。
我们在上个月刚在广州买了我们的房子,正式拥有了我们的家。
我们没什么钱,只是买了个小户型,在我眼里,这个家哪儿都好,唯独这个阳台是个很大的败笔,这阳台不是送的,而是实实在在算进了平方数里面。
搞不懂,这么大的阳台有什么用。夏不能避暑,东不能御寒,华而不实,大而无当,一无是处。比主卧还大,又不能拿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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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这么说,凉凉就不高兴了,“怎么不能,我巴不得在阳台上睡,我巴不得在阳台上做爱才好呢。”
我说:“你疯了,屁股光溜溜地在外面给别人做直播,你可别毁我。”
凉凉就说:“这叫野合你懂不懂,现在时髦着呢,指不定我就能上新闻了,标题就是:某某小区,两男子阳台野合。
到时候我就能成网红了,走上人生巅峰。亏你还是当老师的,读了一肚子的四书五经,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
“我看你就是疯了,想火能不能找点好的渠道,我看你干脆换个名字好了,这个名字一辈子都是凉凉的。”
“我这不就找了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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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凉凉是在《基友一家亲》认识的,忘记他是哪一期的了,那时候公众号还不叫七色棒棒糖,是叫小攻和小受的日常。
那天,一个圈内的朋友把凉凉的征友信息转发到群里了,还特地@我,说:火火,感觉这个挺适合你的,要不要去试试?
我看了一下,是个微胖的男生,资料上写的是170/140/纯0,很可爱,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就这样去追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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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是个看起来高冷,实际上却是个很矫情的大男孩。
就在昨天,他跟我说
“火火,我感觉有点不舒服耶。”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觉得我小时候可能打了假疫苗,现在有点反应了,感觉头晕晕的,心里发慌,全身没劲,讲真的,假疫苗真的害人啊。”
“你傻不傻,你小的时候假疫苗还没出呢,你那时候应该是喝的三聚氰胺。”
“火火,你说这社会是咋了,你看啊,小儿三聚氰胺,少儿疫苗造假,青年身陷现金贷,中年P2P,老年红毛药酒,简直一条龙服务啊,太可怕了吧。”
“是啊,现在闹得挺大的,但是根据过往的经验,这件事过阵子不又都会被遗忘嘛。大家都这样,我们自己心里留个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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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搬进新家了,正式同居后,我发现凉凉爱上了烹饪,学着去做家务,迷上了照顾人,从暴躁男孩变成了贤妻良母。
凉凉最可爱的,是做爱的时候,会把衬衣上的扣子含在嘴里咬,这似乎是婴儿的习惯,但其实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养成的。
我们足足交往了一个月,才走到了上床这一步。
那天晚上,凉凉洗完澡,没穿衣服就走了出来,我怕他冻着了,就拿了件睡衣让他穿上。
我的睡衣对凉凉来说偏大了,他整个人仿佛藏在了我的睡衣里面,没有了轮廓。
凉凉的头发蓬着,并没有擦干,上面还有几滴水珠挂着,而后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凉凉伏在我身上,手隔着衣服抚摸着我的胸膛,我没有动,慢慢的,他胆子变大了,慢慢把手往下移动,手还紧了一下。
我抓住凉凉的手,探到睡衣里面去,他的手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凉凉的,冰冰的。
凉凉一寸一寸地探索,我被他撩得火热起来,一把拥住他,将唇覆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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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交融在一起,粗糙的衣服在我们的皮肤之间漱漱地响。越做越兴起,凉凉干脆把衣服撩了上去,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嘴巴紧紧咬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
在凉凉的柔情下,我缴械了。
但凉凉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只是脸颊有点微红。我愕然,随即看到凉凉睁开眼,勾过我的头,雨点似得吻了下来。
“凉凉,等过年人们都回老家的时候,我们去阳台做爱吧,让我试试野合是什么滋味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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