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自己的清醒和悲哀。越沉静就越痛苦,静默对我失去了效用。我想和他讲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近在眼前的人,往往无法形成实质沟通。也可能是我对近在身边的人无法开口。我感到戏谑和冲突,当我说出口和得到回答。就像妄图感知真相,真相的本质就是对立惯性思考。鼻炎持续,疼痛转移至鼻梁以及眼角,额头和太阳穴。时间倒数,越到最后越难坚持。而二零二一又如何度过呢?人需要如何面对麻木和无聊,如何对抗自我挣扎和痛苦。怎样重新出发,怎样在比较中更爱自己。如何转移自我意识过剩,如何面对死亡。我们的问题从未被解决,只是搁置和拖延,年岁渐长,问题依然存在。问题能够被最终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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