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笑林广记》,十个小故事难得有一个令人翘嘴角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愿意不厌其寡淡地读啊、品啊、思啊。
为什么我要这样呢?自以为或许不在于“笑林”,而在于“广记”吧。那些浅白而带着古朽味的小故事们,总在我的眼前由文转成图,再由图转成影像——尽显古人那些活灵活现的生活场面——总是一场接着一场,或喜或忧或忧喜交集。
今夜,我再次捧起这本小书,读着读着,不自觉地移步到窗前,白纸黑字瞬间被昏暗笼罩而隐遁。于是我掩了书卷。风起拂面闻到的俱是清新,好个凉意如秋的夏夜;抬头处,圆月高挂在纱帐般的薄云里,好不娇羞可人。
心中便想到:明月可是照过古人的,何不问她一问古人古事?可心声未噤,圆月却已隐遁了。
我摇摇头,转身回到明亮的屋内,重新展开书页……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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