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日历,我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我入驻《简书》已三个月了。
往事并不如烟,依然历历在目,犹如近在眼前。当年,我的成绩是优秀的,我也憧憬着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哪怕是做一名教师,只要能走出农村,给我一个更好的平台,我就了却少年时的心愿。
可是,我并没有等到美好的时刻。中考前夕,由于我超龄而辍学了。那是一个被阴云笼罩的日子,我不知道失学后怎么办。自幼我就体弱多病,小病小灾就一直陪伴着我,到了中考时,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弱弱的几乎扛不起任何重任,读书求得未来,成了我唯一的指望。而不能读书,只有种地了,我来到陌生的田野,我知道这就是我要面对的战场,仿佛一夜之间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这时候,我开始接触文学。我的同学方修义父亲有很多文学书籍,还有《人民文学》等刊物,我如饥似渴读起来,犹如汪洋中的一条迷航小船,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八三年,我为了生计来到了县砖瓦厂打工。繁重的劳动之余,除了文学,我还迷上了唱歌唱黄梅戏,渐渐的,我变得开朗起来,失学的疼痛似乎也慢慢地减弱。
我是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麻雀,却也要努力像鹰一样搏击长空。我要努力挣钱养家,让处在全村倒数的贫困家庭因为有我而稍有起色。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当中我投过稿,《青春》《当代》《星火》等等,后来我还写过长篇《自己的世界》《炼狱天堂》,前者三十万字,后者四十五万字,均已完稿,却没有勇气再投出去。后来我恋爱了,成家之后,儿子也降生了,和父母分家后,小日子过得更窘迫,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写作只能是一种不靠谱的奢望,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我只能选择坚守家庭这个阵地,文学只可能是生活的点缀罢了。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这么多年来,除了记记账,写写日记,就一直没有写过任何小说哪怕一篇豆腐块散文,写作对于我,是一件十分遥远的事了。
当然,不写作,不等于我就不爱文学。放下了靠写作成名成家的桎梏,一下子解放了,放开了手脚,没有活干,休息的时候我就会乘车去青岛书城泡书,在青岛这二十年中,确实我精读泛读了大量文学类非文学类书籍,我把读书当作了修身养性的主要手段。
相逢是福,偶遇是缘。今年春节,疫情肆虐神州大地,有亲戚不便走动,龟缩于家中,偶然间知道了《简书》,便匆匆下载,随后写了一篇小散文《听雨》发布了。于是,我就这样随意地写开了。
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不善交际。多年以来,生活的坎坎坷坷,早已将我的心磨得坚硬如铁。我来《简书》写作,不图名,不看利,成败全不放在眼中,只当是一种心情释放,愉悦自己,当然也希望能愉悦他人。
在写作过程中,也神交了若干简友。
五红,是我最早认识的,她是荷泽人,听她说话是典型的山东妹子,豪爽大方,我称她老徐,老徐叫我何大哥。我们通过三次电话,也经常微信联系,她是我的神交好友。五月开初,她说她要做一场大手术,我没有问究竟怎么了。之后,我不想打搅她,估计她已做了手术。前两日,我试着在微信里问候了一下,方才得知她已动过手术,再有七八天,她就出院了,估计出院后还要静养一些日子。我祝她早日康复,回到《简书》中来。
书韵人生,同样是我的好友,对我的鼓励与帮助非常之大,她的文章写得越来越好了,真心地祝福你,书韵人生。
南巷惜人,我曾点评过她的文章,她很有灵性,我鼓励她写小说,告诉她小说才是真正的大海,那里才是写作者最佳的搏击场所。祝她全家幸福,顺祝她事业兴旺。
乡人1974,对我的拙作几乎每篇必评必赞。我读过他的近作,乡土气息浓郁,很有功力,这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行文高手。谢谢,乡人1974。
沐恩佳音,是一位建造师吧,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有两个孩子,是一个很活跃的人,也是一个好人,这位老师经常点赞点评我的拙作。谢谢你,沐恩佳音。
驿路梅花,好昵称,近两天看了我很多文章,多有溢美之词,其实我知道我的所谓文章写得很不成熟,承蒙抬爱。谢谢你,驿路梅花。
昌平老刘,是个大忙人,应该是个生意人,他对拙作《街头一景》大加赞赏,后来作了大力推荐,入了简叔的法眼。谢谢你,昌平老刘。
吾儿敏学,是个有心之人,曾对拙作《凄厉》结尾指出过不足,这是非常难得的,人无完人,作家也犯错误,我们要谦虚,不断修正自己,才能不断前行。谢谢你,吾儿敏学。
还有竹林奇光,崂山小鱼儿,谢子风老师,幽兰之缘,后震旦时代,数不胜数的好友前来捧过场。真诚地谢谢你们,向你们致敬!
以上粗浅文字,权作感谢,也算是对我三个月以来,《简书》中写作的小小总结。言不及义,不胜区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