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妈妈一眼就撇到了丫丫有点异样的神态。
“哎,你怎么苦瓜着脸?”
笑“我怎么苦瓜脸了?”
“就是脸有点苦瓜的样子。”
“今天跑步我的鞋带散了,系鞋带的时候被后面的赵德瑞撞到了,膝盖蹭破了。”
“他有没有跟你说对不起?”
“没有,可能是当时大家都急着赶路。”
“你系鞋带有没有退到一边去?”
“我往边上退了,后面有人。我已经落后了,不能退的太远。”
“应该退边上去系鞋带。”
“妈妈,你看你天天被小学的大喇叭吵死了,我们很向往,说明活动多啊!”
“那种一遍又一遍的形式化的训练你们也会烦的。”
“那也比我们中学好点,我们没有任何活动。”
妈妈没有说,这都是对我们灵活的天性的一种磨灭。
“高中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了,它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
“受户籍限制我们不能出安徽读书。”
“那就去芜湖或安庆吧。”
“中国的户籍制度始于秦帝国,人口流动大不便于统治。中国现在的这种高考制度,我们去哪里读高中都差不多哦。”
“我知道,就是不想待在这里了。”
“是因为不喜欢这里的人的行为?”
“说不好,就是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那你对这里有没有厌倦?”
“厌倦倒是没有。”
我们丫丫,向往另一片土地的颜色了——那个外教老师说他去过日本,菲律宾等国,丫丫很羡慕?如果高中不能考入168中学免费班——那里有很多图书可看。那我们就得多抽空去看那不曾相遇的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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