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愉快的,回忆是一种享受。
那年盛夏我们五个小孩子来到四队的菜园捕蝴蝶,后来又在老四家的菜园吃豆角。
每个摘了一把在井台下的水池里边游泳边吃好不快活。
正在我们玩的尽兴的时候,忽然我们的身上都重重的挨了几锨把,我们撒腿就向西跑不敢回头,跑了半里路才停下来。我们的脚下烫得像踩在热锅上,仅有的三角裤衩也丢在井边了。
前面有个荷塘,摘了些荷叶,又折了岸边柳枝,每人做了一个荷叶超短裙、一个柳条帽。
我们根本不敢原路返回,只好改变路线从村西的丁字路口进了村,再由村里返回东头。
一路上我们这一队野战迷彩装赚足了眼球,而我们却是一路急行军,没有心想享受婶婶姨姨们的喝彩。
回到家里,那老四已提着鞋子和裤头捷足先登了,爷爷当时成分不好,只好摆出一付要我教训的架势说:“跪下!”我只好顺从。
之后又脱下一只鞋子拽着我的一只胳膊把我压在方凳上挥手要打,老四急忙上前劝阻。
虽说爷爷是四类分子。可在国民党部队里毕竟当过处长,是个有见识的人,他心中多少有几份钦佩。
他把我的鞋和裤头放在桌上,佯装向爷爷请教务农问题。爷爷也客套地说:“叫四伯——,他妈把娃撂给我我管不住。——裤子穿上,出去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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