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和朱,巩、胡以及县公司本部几个人去张老家吊孝,张的奶不在了。
骆盛情邀请到邓州公司吃饭,让的非常亲热,真像好久没见的兄弟一样。而且,还说,张华让,张迪,黄艳春都过去了,马上杨永典也过去了。
他坐上巩的车,在前面走。
我犹豫,去还是不去,去吧,回家肯定很晚;不去吧,他让的这么亲热。本能讲,我想去,可又嫌去得话要喝酒,回家晚。
张华在后面对我嚷嚷说:你怎么犹犹豫豫。
她的话让我内心受到震动,因为让我想起了家属刘经常说我性格优柔寡断,犹犹豫豫,不干脆利索,不像个男人。
我给自己说不能犹豫,要果断,然后说:去吧,人家这么盛情。
开车跟着,去往*州公司。
半路上骆下车,要坐我们车上,怕我们不去。
继续开车走,巩的车跟上。
走着走着,巩的车不见了,打电话,说已经上了高速。
后来再打电话,巩不接。
无奈,我和朱一行到了*州公司。
去了那,才知道让,迪,黄都已经走了,汪来过也走了。
在公司院子,身峰说:张*给我和朱*打了电话,说你们**留下,我拉着其他人回去。
我以为是真的,就没有怎么思考,说行,你走吧,去拉着他们,让巩回来。
晚上买找了一个餐馆吃饭,英和典也过来了。
再后来,巩一车人也回来了。
吃饭,喝酒,说着客套话,然后轮流倒酒。
重点是他们她们,先给他们倒,然后是那些年轻人。
轮到我们倒酒时,朱和巩倒了了一满杯,豪气地说我们也要倒。我有一些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自己内心不想喝,可是自己年龄又最大,场面上按理说应该带头。
朱成了主角,倒酒,喝酒,我随意喝了一点,别人也没有怎么样。
看着别人爽快地喝酒,说着场面话,我孤独地坐着,自我感觉真老了。
你哪有那么重要,而且,还如此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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