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文原创非首发,文责自负。电影《爱在黎明破晓时》
众所周知,人类因没有发泄感情的能力而使他们成为惟一能够自杀的动物。人类是一种使用象征和暗喻的生物:我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所以我用死亡来予以象征。
——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
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期待一场牵魂动魄的猎艳游戏,只是结局大多数是,女人本以为自己是端着猎枪站在树后聚精会神捕捉猎物的猎手,后来周旋了几周之后,猎手成了猎物嘴里的猎物。
女人变成了猎物,男人变成了猎手。
这一场游戏谁猎到了艳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在双方周旋时的心理状态与精神活动。一场场猎艳游戏迷惑了多少世间内心寂寥的男男女女。
当我们在车站、在商店、在地铁,在一切行走于等待的场所中看到的一个个面无表情、神情貌似呆滞的男男女女时,不要以为他们真的没想什么,真的是去梦游去了,他们真是把所有的表情和原始激情都推进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去了。
你有没有发现,往往一个貌似在小憩的人的手指却在自己的大腿上节奏极快地弹来弹去,还有藏在座位下的双脚晃动的节奏竟和双手手指弹动的节奏完全吻合。你有没有发现当你站着乘坐公交时,站在你旁边的男人以寻找人的假理由在车内扫视时顺便眼光也扫过了你?
难道只有男人这样吗?你一定在心里跟自己要答案了。寂寥没有性别的限制,没有大小的限制。女人更是惧怕寂寞的动物。当她轻轻撩发、轻轻地往耳际挽凌乱的头发、轻轻摆弄刘海时,你相信自己是无意识的动作吗?可能你已经笑了,笑被看穿了?
在行进的拥挤的公交车上,拥挤的声音是唯一的,因为我们在前拥后挤的过程中习惯了以眼神、动作代替言语。所以你注意到了吗?站在你周围的人的呼吸声有些急促或凌乱,时不时一阵呼吸的气息扑到你后面的脖颈上,暖暖的,痒痒的,感觉被那呼吸的气息扑过的毛发和神经带动了全身的感觉末梢,那是一种奇特而短暂的感受。是不是让你即使下了车依然怀念,还想闭上眼轻轻呼一口气,并后悔在下车前没有看一下站在你旁边的那个男人一眼?
可能你要争辩,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男人?不是我猜错了,而是当那气息扑近你时,你已经潜意识里确定了、幻想了。因为只有有了这么一种幻想,那无限漫长而空寂的公交时间才会变成一种猎艳与被猎艳的游戏享受,而暂时忘却了闷而长的沉默、呆滞的假气氛。
有多少空虚和寂寞的时间,我们是在幻想的猎艳游戏中度过的?也许,你摇头,也许,你已经在内心发出微微的笑、惊叹和长长地叹息了吧?不管如何猜测,活着,我们都怕极了孤单、怕极了寂寞,怕极了无限的所有人的沉默。
我们最终要永久的沉到那空得无限长时间的空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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