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今年生日前后,到现在足足快个把月的时间了, 这一个月恍如隔世,发生了不少琐事。
从身体抱恙到几乎安然无恙,算是上天眷拂。
愚笨地以为都要到生日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啦,还有什么会过不去的~只要我上上心,总能好一点。
可仅当你站都站不起来的那一刻,才知道真实的日子过起来有多么费劲儿。
日子间的挑战把我们每个人揣在地上连环踢,直到不能不服地连连点头,对生活说:“好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也自动越来越适应这种清贫的生活,不怎么吃肉了,除了偶尔一点点烟火气,整屋都显得清冷和寂静。
说不上寂寞,或说本也顾不上寂寞这回事儿!有无数的烦恼在撕扯我,甚至威胁我,更甚者拿着我的同理心“捅”我,嘟囔着——你个没用的东西。
浑身都是虱子先抓哪个,且放着吧。
许久已不微醺,有多许久,将近半月了,也不怎么想念。原来觉着日子怎么能没有酒精呢,现愈发上瘾这种清醒地沉溺了~
迟钝地放纵和清醒地沉沦,后者更刺激,更带了些接受,我很怕我接受这烂泥一般的“青泥生活”。
都说:过够了也许就彻底结束了。难道本身就对这种一穷二白的境遇是上瘾的?
我在一遍一遍证明自己没有变坏?还是一直都太过轻飘,从未俯下身来做做事情,磨练本就不丰的羽翼。
在最近的一个深夜,兀自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在昏黑的暮色里,自己像一张纸那么轻,我感觉自己飘起了了。
我日日思索,最近不思了......身体哪哪都疼,哪哪都感觉到器官的运转的时候,我无比臣服于此刻,哪怕下一刻就会被入室抬出去,也罢。
字里行间反复浸出来的悲凉,无比映照北平的秋。
我极少这么唤它,它好似今年也老了,没什么生气,即便近十来天不怎么出门也知道,它都能感受到自己一声又一声喘着粗气的呼吸了。
我的历史特别不好,跟每个人不同的记忆力有关系。不记得历史上过过什么大事,学过的不用了就被迫放弃了。
脑子就用来每日打扫身体内的情绪和应付生活,就已显得饱和,像老和尚每日拿着条笤头不怎么顺的扫把打扫一片不算大,对他来说够忙了的庭院,每天扫啊扫的,直至日日寝暮~
大概都在走一条不通的路,因为没有别的路,不得不走走停停,时时求求老天碰碰运气。
边写边沉寂的须臾,太阳的暖慢慢又沉下去,一日中不多的暖光被就要到来的刺骨寒气倒逼。
这批90后,好日子还没体会到多少,坏日子都赶着趟到眼前了。
也已不跟谁日常联系,我在孤岛里“取水”、“伐木”、“鸟鸣”、“风雨声”......不知不觉自晨入暮,一日日地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的喜怒哀乐调成轻音乐,喧杂的人间不关上嘴巴是听不到的。我又思念母亲了。
又到年关,我心头一沉,也算明了十多岁时父母为何次次愁过年,如今终是懂了。
也曾犯下过口业,拿着别人没有第一手证据的错处大说特说,展露自己的占理、高尚和饱满的情绪,事后屡次后悔。
自己的嘴巴只能披着善良的外衣去言语是非,我低下了头......
总也感受不到爱意,干巴巴的北平配着终日食素的我,我俩不言不语,也陪伴了好几个年头。可能它有数不清的“情人”,而我的情人暂它一个。
之前洋洋洒洒落笔的倾慕之人,也许暂时告一段落。
我也比往日“举重若轻”,也比往日听人劝了,人是会变的,终不能再扬言自己是恋爱脑,多少有点不够纯粹的小遗憾。
不再爱情至上是社会对成年人的集体阉割,我们更多的是择优而取,自己和家人的温饱问题就够你我一个头两个大了。爱情又退回到餐桌以外的可供选择的“甜品”。
真真切切意识到确实如诸多过来人所说,婚姻跟爱情没什么关系,或者说终究会没有关系。知道这件事并深深认可后,你更觉得世间可笑,活着的一切物种都躲不过“繁衍”二字,哈。
我怕的东西更多了,害怕自己身上的棱角,好的棱角正一点点地脱离......比如一只活着的白虾剥掉自己的虾线、虾壳,只剩取下自己的虾脑,把自己白白净净,赤条条地放在别人面前,等待蚕食。好像被吃掉是比被剩下更幸运的事儿。
哈哈哈哈哈,众人都如小丑一般蝇营狗苟,这不是骂人,而是某种事实的陈述,其中当然包括,我~
这并不是个能独善其身的社会,每日如不摄入纷繁复杂的各路消息,就像是被时代狠狠地甩在后边.......
原先些,我还能看到些路的轮廓,而今脚下白茫茫地一大片,丝毫不敢伸脚,就怕一个悬崖跌下去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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