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教材选入乐府民歌《木兰诗》,高中选入《孔雀东南飞》,两者被称为乐府双璧。为何适用对象不一样,恐怕不只是篇幅的问题,两者主题也有很大差异。《木兰诗》,大家似乎把它当作小说去读,尤其是有了相关电影后。
话“英雌”木兰
当然,这也许是源于他本身是叙事诗。但叙事诗终归还是诗。叙事诗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当属《诗经·卫风·氓》。诗中那个经恋情历弃情的刚妇形象很突出,和木兰的坚毅温婉大不同。
话“英雌”木兰撇开人物形象不说,诗歌是以抒情为主,《氓》抒发的是弃妇的决绝之情,木兰诗抒发的是替父从军后回归女性生活的欣慰怡然之情,虽然当中也揉合思乡念亲之情。
关于诗歌人物形象的出现,可以追溯到《蒹葭》中伊人的形象。诗和散文中形象的区别,在于一个是超现实的,一个是现实的。这样的超现实又是合乎作者当下心理的。话“英雌”木兰
那么,北朝女性心理是怎样的?这关乎我们对木兰的理解。北朝民族中一类女性是这样的:月明光光星欲堕,欲来不来早语我。可见,女子是直率坦诚的,不完全受礼节的约束。
对于家与国,他们也不是退居闺阁。近,她们可以比肩兄弟,孝于双亲;远,她们可以鞍马铁衣,抵御外敌。话“英雌”木兰
孝也好,御也罢,似乎都不是《木兰诗》所强调的重点。民歌是百姓口耳相传之作,之所以深入人心,应是表达出了大众一种心愿或者是说出了女子的一种内隐情绪吧。
这种情绪是什么呢?
想要弄清这个问题,要回到原文中最后一句“安能辨我是雄雌”,这是一个厉害的比喻,借傍地的双兔来指出:男女外形虽有天然的区别,但在作为上也许真的可以一决雌雄。这便是北方民歌中朴素的雌雄观。有了这层理解,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民歌中木兰的所思所感,以及所谓“英雄”。
话“英雌”木兰可以这样说,文章并不是在塑造英雄,而是在描绘“英雌”,即富有浪漫色彩的女性。
且看,人物出场,停杼的画面内,有一个忧愁的女子在叹息。
可汗点兵,替父从军的决绝,青春交付戎马。
话“英雌”木兰慎重备马,从容上路,却又思念滔滔;别离双亲,只闻马鸣萧萧。
行军的快捷,边塞的苦寒,战斗的惨烈,都在木兰的意想之中。
话“英雌”木兰凯旋归来,只求借马还乡。
爷娘姐弟聚一堂,脱衣换装忆过往。长袍铁衣军中著,未必识得真女郎。话“英雌”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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